调理了这么久,还没有调理过来,也是愁人。 “嗯,我也发愁,可能短期都难好,要仔细调理好一段时间吧!樊铎匀说这回能待十天,但是他这次是出差,也有些忙,希望晚上早点回来,就不错了。”序瑜点头,“好歹你俩每天早晚都能见到,他就是在汉城上班,也是这个样子。” 爱立也知道是这个道理,不过是嘴上略提一句,问她道:“你们昨天几点回去的啊?你没喝醉吧?” 却不防见序瑜的神色微微有些奇怪,只听她道:“快两点的时候,季泽修爸妈留我爸妈喝茶,季泽修送我回去的。” 那人借口她喝多了,非要背着她。 爱立道:“昨天季泽修妈妈,还让我有空跟你一起去她家玩,我和你说,我给她说得还真有几分兴趣,你哪天要是方便,就带去看看。我挺好奇,这种能干的女政治家,家里是什么样子的。” “好,等年底,咱俩抽一天时间,我正愁着一个人过去没话说呢!”又道:“昨天我看见凤姨和小骢了,想起来,你是不是很久没和叶骁华有联系了?” 她一说起小骢,爱立也想起来这事,和序瑜叹道:“我也想起来了,上次姜瑶的事以后,我就感觉叶骁华的态度有些怪怪的,好像是生怕我嫌他麻烦一样,我最近忙着梳棉机的事,也没去他家,是有好长时间没见了。” 心里又觉得,或许不仅仅是姜瑶的事,大概也有那天在他家,徐学琳乱说话,让叶骁华心里有些介意吧! 想到这里,和序瑜道:“毕竟我和铎匀处对象了,骁华可能顾忌到别人的闲言碎语,不好多和我来往吧!我心里也有一点矛盾,觉得我和他虽然合得来,但或许保持一些距离,会更合适些。”序瑜明白她的意思,“顺其自然吧!朋友也有渐走渐散的。你这两天不舒服,是不是还没给黎同志那边回信?” “昨天回了,倒是谢林森那边的信还没回。” 吃完午饭,序瑜去午睡,爱立坐在桌前给谢林森写信,抄了一段最高指示以后,将自己的近况稍微略提了几句,包括近期改造梳棉机漏底成功的事,又说了和宜县纺织厂那边的来往,最后才回了几句关于他上封信中提到的杨冬青的事。 “杨冬青和我哥离婚已有大半年,你们都不必再感到不平或不值,我希望你们不要将宝贵的闲暇时间浪费在这个人身上。南方已经下雪了,不知道西北那边最近冷不冷,先前陆厂长赠送给我两包布料,其中有三块男士的料子,我托人给我哥和铎匀都做了一件衬衫,还有一块卡其布的要厚一些,寄到你那里,你可以托多美姐姐帮忙,找人给做一件衣服。” 想到他上一次出任务好几个月才回来,又写到:“不知道你们出任务有没有安全问题,还当注意,多多保重,期待回信!” 落款是“爱立”。 一周以后,谢林森这边就收到了爱立的信。 见她对他信里落款的“哥哥林森”四个字,一句都没反驳,心里不由窃喜,觉得还好自己勇敢地把“哥哥”两个字写上去了。 战友刘狄见他对着一封信乐呵,笑问道:“连长,又是你那谱妹的信吧?” 谢林森有点懵,“什么玩意?谱妹?你们说谁?” 刘狄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见谢林森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要他给解释一下,只好如实说了出来,“哎,你最近不在,你妹子来了两封信,我们都当是你处对象了呢,一阵瞎猜,是那曲小杰,说这不是对象,是……” 谢林森追问道:“是什么?” 刘狄挠了挠头,“是你那谱儿大的妹妹,”说到这里,刘狄也放开了些,接着道:“曲小杰说她平时都不稀的给你写信,最近不知道怎么还勤快了些,接连来了几封信。” 谢林森都被这些人气笑了,“好个曲小杰,让他等着,趁老子不在,给我妹瞎编外号。”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