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又不高兴,还怪上了我。” …… 这边。 裴肆用怒发冲冠形容都不为过了,双眼怨毒,大步往灯火通明的上房走。他都想好了怎么惩治她,嘴这么贱,必得拿针缝起来,他这次可不会再心软了。 裴肆一把推开门,看见眼前景象,顿时愣住。 她,她穿了纯白色的肚兜和短至大腿根的亵裤,正趴在地上,学小猫伸懒腰的动作,双臂前伸,腰肢下沉,娇臀朝后前方翘,喵呜喵呜的叫着,黑发如瀑布般从她身侧泻下,在地毯上堆积成一滩。 裴肆惊得口半张开。 屋里很热,他的耳根子和心更热,冲外头守着的阿余和太监们喝:“都滚远些!”他立马关上门,冲那个搔首弄姿的女人喝:“你这是做什么!” “我是猫啊。” 春愿一脸的天真无邪,关在这里好无聊,没人和她说话,她只有想法子玩耍。 她不偏心,分别摸了摸大猫和小猫,然后往前爬,爬到裴肆跟前,学猫撒娇的样子,用头去蹭男人的腿,仰头,喵~喵~地叫。 “你……” 裴肆方才堆积的愤怒瞬间烟消云散,他承认,面对如此活色生香的美人,他心神荡漾了。 忽地,他记起之前被她欺骗,她最擅长用这张人畜无害的脸引诱谋害人。 她一定是装的! 裴肆居高临下地看着女人,微微俯身,手“配合”地抚着女人的头发,冷笑:“怎么,你觉得这招对本督有用?”谁知就在此时,他看见,这女人脸蹭了下他的手,竟,竟还舔了下,喵呜地叫。 裴肆再次愣住,手上那凉凉软软的触感,是真实的。 他啐了口,骗就被骗吧,反正提防着些,他也不吃亏。 想到此,裴肆半跪下,一把抱住她,疯狂去地吻她的肩膀、脖子还有脸,谁知,她忽然推开他。 “怎么了?”裴肆不愿停下,眼神迷离,又要去吻她。 “喵呜~”春愿往后躲,双手成乞讨状,大眼睛无辜地看无桃白毛怪。 “你要什么?”裴肆难得语气温柔。 “吃的呀。”春愿下巴朝不远处的大猫小猫努了努,笑的天真又无邪,“它俩跟我讨吃的时候,就会蹭舔我的手。我今天打架打输了,它们惩罚我扮猫,喵呜,你有没有给我带好吃的?我要吃鱼。” “哦,鱼,鱼。”裴肆急忙环视了圈屋里,目光落在桌上的枣泥糕上,竟不知不觉地配合她,笑着问:“现在没有鱼,给你点心吃行不?” “不行!我生气了!” 春愿扭头就走,她朝“窝”爬去。说是窝,其实就是用被子堆成的。女人不满的喵呜了几声,像猫似的,蜷躺进“窝”里,甚至还学猫儿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裴肆跟过去,席地而坐,爱怜地轻抚着这只“猫”,俯身安慰:“我给忙忘了,下次来肯定给你带鱼,好不好?” 他自己心里清楚,这么做很可笑幼稚,甚至很蠢,他把自己的这种行为归结为——应付诡计多端贱人的将计就计。 裴肆指尖划过她缎子般光滑的后背,她身上的鞭伤还未完全痊愈,依旧能看到淡粉色的痕迹,笑着问:“这两天做什么了?” “等你啊。” 裴肆不解:“等我?” “嗯。” 春愿坐起来,直面他,掰着指头数:“我从早上等到中午,又等到晚上,吃饭等、洗澡等、睡觉也等,你总是不来。” “等我做什么呀?”裴肆眼里的欣喜大过怨恨。 春愿撇撇嘴,看向外面,“这里的人都是哑巴。”她定定地看着裴肆,“只有你会说话,你告诉我,我是谁?为什么我记不起以前的事了?” 裴肆心动,她,她居然在等他? 他手指隔着单薄的衣料,逗弄着那小小豆粒,“告诉你可以,但你得陪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