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团长一喝酒,话就变多了。 “是啊,阿烛,这一晃都两年多,快三年了,我们阿烛的命可真好。” “你们别拿我取笑。”兰烛也听听过,也没有往心里去。“别说我,说你们自个吧,有没有什么足够震惊我们的大秘密,拿出来给我们讲一讲。” “哎,说起这个,还真有,听好了听好了,我要宣布一件事情,我跟阿亮,我们领证了!”同个剧团里的小姑娘兴奋到。 她交了个男朋友,大家也都见过,挺温柔的一个男人,走到哪儿都牵着她的手,在一起没多久就带她见过了父母。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啊。”“就在昨天” “恭喜恭喜,不过你们也该领证了,这都谈了两年多了,感情稳固了就该开花结果。” “好样的”吴团长给自己倒满一杯酒,夸着那同事的男朋友,“是个有担当的男人,敢爱!敢给承诺” “什么时候办酒席啊” “快了快了,下个月,准备回老家办呢。”“回老家那我们岂不是喝不到你的喜酒了。” “不会不会,我和阿亮商量好了,从老家回来以后请槐京的朋友吃一顿,这顿喜酒,少不了。” 吴团长张罗着“来来来,我们盛满酒庆祝一下,祝你们新婚快乐,也祝我们在座的,还没有结婚的人,早日找到真爱,早日迈进婚姻的殿堂” 一时间举杯碰撞,此起彼伏。 小芹喝的有点多,红着脸悄声地在兰烛耳边说∶“阿烛,你说二爷对你这么好,他有没有跟你说过这个计划啊” 兰烛也喝了不少,她托着脑袋问“什么计划”“给承诺,开花结果的计划” 兰烛手上的酒杯微微一颤,她手指摩挲着杯口,见那杯子里五光十色的光被折叠映射,照得她眼睛干涩。 她一仰头,喝光了所有的酒。 她知道,不是所有的感情,都会有一个开花结果的未来的;不是所有的关系,在最后都会用一对对戒来给与承诺的。 婚姻,承诺,江太太————她怎么敢想? 兰烛喝不惯洋酒,服务员小哥哥让前台给她特调了一杯“不见三秋。” 倒是个很雅致的名字,可惜这酒一上来,满满地都是洋酒直冲鼻腔的辛辣味,兰烛喝了几口,觉得那酒口味一般,酒劲倒是挺大,就兴致乏乏地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后头,有个补妆区,放置着许多舒适的椅子,像是特地为在前头被音浪震得脑袋发胀的人用的,兰烛坐在那儿,摸了摸口袋,才想起自己那烟盒落在桌子上了。 她兴致乏乏,只得托着腮看着周围的人。 她左前方那儿,坐着三五个姑娘,最瞩目的要算那个手臂上纹满了纹身,坐在中间的姑娘。 她染了一头红发,脖子上还架着副巨大的耳机,嚼着口香糖手里在玩手机游戏,过膝黑色小腿网袜,搁在椅子上晃荡个小腿。 一旁类似打扮的一个姑娘问她,“唉,录录,你跟你家二爷,什么时候订婚啊?” 兰烛听到“二爷”两个字,没法控制自己不看过去。 是江昱成吗 那个叫录录的姑娘口香糖吐了个泡泡∶“谁知道呢,两年多都过去了,指不定就吹了,我也不是很在乎。” “啊你不在乎啊你知道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有多少人想嫁江二爷,你倒好,直接不在乎。要不是江家那老爷子明确表示了只跟你们赵家结亲,你当这几年槐京城有这么安静啊,那其他名门商界的可不得把江家的大门都踏破了。” “是啊,要我公平地来说一句,你去找遍槐京城,有钱的没他帅,帅的又没他有势,有势的身材又没他好,身材好的又没他带感。说起带感————我就见过他两次,有一说一,他的手可真性感。” 另一个补充道“嗯、不光是手、喉结、脊背……” “要死啊你们!”那个叫赵录地笑着踹了其他两个人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