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她心跳一快,拨开层层树叶林枝,只见花灯火光不及的暗处,有两个赤条条的人影,一男一女,正是一对弄玉吹箫、共赴巫山的野鸳鸯。 殷晴瞪大眼,不知两人在做何,只莫名心头一躁。 只见那男人将女人按在树干上,翻云覆雨,口中粗话不断:“淫妇!老子干得你可舒坦——” 男人精壮腰,撞得深又深,女人柳枝腰,压得低又低,似一叶轻舟,清波荡漾,起起伏伏。 那口中婉啭吟哦,断断续续:“官人…啊,呀,入死奴家了,饶了我,救命——” “你在看什么?”一掌落她肩上,她脸颊绯红,怆惶回头,正见燕归俊容冷面,手上拿着两根糖葫芦。 “我不知——她在喊救命,怎么办?我们要不要救她。”殷晴很有几分江湖儿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胆气,奈何无那实力,只得求助身后燕归。 燕归顺她所指,往前一望。 旦见那男人将软成泥的女人转个面,抬高臀,将那赤红粗实的孽物自后顶入,惹得女人娇啼长鸣,直喊:“冤家,轻些——” 那男人气喘吁吁,一拍身下雪腴圆臀:“浪货!” 转又掂起女人下颌,俯身以唇相贴,伸舌吻上。 燕归看得一震,耳后爬上红晕,眼睛如被一刺,立马捂上正躲他身后朝这厢好奇张望的一双眼。 “不许看。”燕归声线很冷,呼吸却很热。 殷晴不明所以,被燕归捂住眼,搂进怀里匆匆拉远。 她只听得见他的心跳,又密又快。 和她一样。 那两个…没穿衣裳的人,到底在做什么? 她又蓦地想起燕归脱下衣物的模样,不由得与那人粗犷体格一比较,还是燕归劲瘦矫健的身姿好看。 “为什么不能看,他们在做什么?”殷晴好奇地瞪眼。 他怎么说得清? 燕归烦躁地皱眉:“总之不是什么好事。” 殷晴觉得奇怪,那女子叫得凄婉哀怨,面上却春情难却,那声百转回荡的“救命——”。 怎么听着,又是喜,又是哀。 好生怪异。 燕归嫌弃她轻功慢,将她提溜在怀中,脚尖轻轻一点,腾空跌起,身边风景飞逝。 只有风声与他耳畔的银铃飘响。 他带着她飞上琅琊城钟楼,临风而立。 钟楼一旁还站有一位白发苍苍的打坐老人,殷晴定神,小声道:“燕归…这儿有人。” 老人闭目,气定神闲,殷晴上前恭敬行礼:“敢问前辈是…” 燕归目光一深,将她拉住摇头,轻声道:“敲钟人,莫要惊扰。” 殷晴似懂非懂,只觉得这面容沟壑的老者,并不简单。 “快到子时了。”燕归说:“烟火要开始了。” 殷晴虽然心里好奇,但被少年话给吸引,注意力一下移开,探出身子往外望,极目远眺,只见明月当空。 子时将至。 老者睁开浊浊双目,抬掌运气,开合之间,对着老旧铜钟,一击而出。 一声又一声洪亮庄肃的钟声飘向远方。 千盏万盏明灯,随着钟声敲响,腾空而起,一时间满城灯火,葳蕤相照。 殷晴拿着一串糖葫芦摇晃着腿,他坐于她身侧。 又一声敲响,月羞云间,漫天的星光与烟花一同绽放,山河璀璨尽入眼底。 殷晴拿眼睛偷偷看燕归,却不料与他视线一撞,她蓦然迎上少年漆黑深沉的眼睛。 如此惊世美景,非她一人独赏。 殷晴心中欢喜,她一向喜形于色,一双瞳仁因着兴奋染上亮色,火热明亮,与少年一贯冷淡示人的目光截然相反。 她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烟火再次炸开时。 殷晴一笑,双目亮若星子,檀口张张合合。 奈何四下嘈杂,他未听清她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 燕归凑近听她说:“我说,我好开心!燕归,我好开心。” 她喊着他的名字,说她好开心。 燕归如被魇住,他盯着那红润小口,方才窥视的一幕在脑中回荡,他屏住呼吸,低下头,如蜻蜓点水,在盛世烟火里,吻上她的唇。 他们的心跳声,合二为一。 注: 没办法,实在太纯情了,只能让他们观看一下古代真人版AV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