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还能再打个八折!” 这就卷起来了。 寒商并不理他,自顾自往前走。 许知意多少有点尴尬。 这也就是乐燃,要是别人看见两人一夜未归,寒商还这么给她转钱,估计早就脑补到天际去了。 寒商似乎是真的不太高兴,很明显,是因为她在车库里说的那句话。 许知意按他的思路理了理。 在他的理解里,她马上就要订婚了,如果她不是因为那两千刀的罚款不想曝光两人的关系,那一定觉得她是因为裴长律快要来澳洲,也会住在老宅里,不想乐燃知道点什么,到时候在裴长律面前露出蛛丝马迹。 许知意:吼——好像是在吃醋啊。 这种短暂的情人关系,明明就是他自己提出来的,本来就不是光明正大的恋爱,他有什么道理吃醋呢? 寒商把许知意的背包撂在她的房门口,一言不发地回房了。 许知意满脑子都是:原来他吃醋生气是这种样子的。 好新鲜。 许知意回到房间,打开电脑,三两笔就勾勒出一个扑克脸的西秋。 西秋板着一张扑克脸,绕过夏彩,好像夏彩身边有个看不见的结界。 灵感突然大爆发。 事务所这天来了个委托人,是个超级大帅哥,和夏彩聊得很投缘,西秋莫名其妙地吃醋了。 许知意一口气画下去,连午饭都没吃,等意识到肚子很饿的时候,突然发现,除了屏幕亮着,房间里的光线已经暗到必须得开灯了。 客厅里竟然也黑着,没人开灯。 可见乐燃没有下过楼,寒商也没有离开过房间。 许知意往前走,想去开厨房的灯,路过沙发时,忽然本能地觉察到旁边有人。 她转过头,借着昏暗的光线,看见沙发深处埋着一个人影,头枕着沙发扶手,长腿搭在旁边。 是寒商。 他像一只躲在暗处的动物,也不出声,眼神炯炯地盯着许知意。 看见许知意发现他了,他忽然欠起身,伸出一条胳膊,钳住许知意的腰。 许知意被他的大力一带,倒在沙发上。 寒商顺势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下面。 他人重得像块石头。 两人深陷在柔软的沙发里,皮革受挤压,发出轻响。 许知意怕被乐燃听见,轻声说:“你干什么?” 寒商依旧盯着她。 “偷情。”他说。 他用牙齿一口咬住许知意的嘴唇。 这一回,他没有客气,也不知是在接吻,还是在咬人,像狩猎者终于攫取到猎物,准备享用美食。 他把手插进她的头发里,把她固定在沙发的角落,没头没脑地撕咬舔舐着他能咬住的一切东西。 她的鼻尖,舌头,耳朵,脸颊,不想松口的时候绝不松口。 一会儿就下移,咬住许知意的咽喉,又用舌尖舔着那点皮肤。 许知意被他亲得浑身发冷,又热得难受,忍不住轻轻地喟叹了一声。 二楼楼梯那边忽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然后是乐燃的声音: “啊,天这么黑了,还没人开灯吗?” 许知意猛地清醒,立刻慌了。 压着她的人动作也是一顿,接着一翻,就从沙发上下去了。 许知意呼地坐起来,还没想好要不要出声时,乐燃已经下楼来了。 黑暗中,他辨认出了许知意顶着小揪揪的轮廓。 “咦?你摸着黑在这儿干嘛呢?” 许知意顿了顿,“思考。” 乐燃:“嗯?” 许知意:“——想漫画的剧情。”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