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医生的死是为了堵嘴,那原因也呼之欲出了。虞鑫的心脏病突发不是意外,医生一定参与了对他的谋杀。 虞倦问:“周辉月,你这么忙,还有空查这个?” 其实他已经反应过来,周辉月这么做的理由了。 距离结局里虞家的破产还有很长一段时间,虞钊和路水城明面上养大了虞倦,又有权势,闹得太大,或多或少,虞倦都会受到伤害。 虽然他不在意,但周辉月很在乎。 周辉月说:“不忙,找人查就行了。” 对虞淮再多的警告都是治标不治本,顶多是让虞倦暂时远离虞家的威胁,一天又一天,一旦有利可图,虞家像是见了血的狼,会紧咬住虞倦不放的。 人的贪欲是没有止境的。 不过这桩旧事实在太久远了,查了好几个月才初见端倪。 周辉月说:“你讨厌以亲情为名的控制,对不对?” 虞倦被眼前的人看破,也被这个人珍视,他仰起头,看着周辉月的脸:“为什么?在不愚山的时候,不怕被人发现吗?” 周辉月沉默地看着虞倦。 他第一次喜欢一个人,没人教过他,也没在成长过程中得到爱,无师自通地学会怎么对待喜欢的人。 留在人间的夏天应该是轻盈的,快乐的,没有任何忧愁和烦恼。 他这么想着,站起身,单膝跪在地毯上,和虞倦平视:“希望你能远离讨厌的人,做喜欢的事,每一天都开心。” 房间里安静极了,虞倦有一瞬的失神,他歪了歪脑袋,整个人都现在玩偶熊里,看起来非常天真,轻声问:“周辉月,你知道吗?” 周辉月的影子笼罩着虞倦,他摇了下头。 虞倦笑了一下:“你对我的要求,和我的祖父母一样。” 他不再提起医生和虞钊,那些不相干的人,反而开始对周辉月展示不为人知的自我:“很长时间里,我都不知道要做什么。” “看你的工作,我觉得自己不喜欢。” 周辉月的手碰了碰虞倦的脸:“慢慢找,想做什么都可以去试,什么时候都不迟。” 他会永远都在虞倦的身后。 童年时期,虞倦对什么产生兴趣就去学,但他的兴趣来得快去的也快,不想学了就丢在一边,这样反复几次,难免有人会觉得他的性格有问题,不够坚持。但祖父母觉得这是他的天性,不必强求结果,只要虞倦能有一个快乐的童年就够了。 虞倦没想过把自己的人生交付给另一个人,但现在这样好像也不错。 他们的人生,他们的命运,是交缠在一起的。 虞倦勾着周辉月的脖子,在他的耳侧说:“周辉月,好喜欢你。” 下一秒,周辉月就把虞倦压在了玩偶熊上。 虞倦偏过脸,眼眸湿漉漉的,像是才淋过雨,有点难堪地说:“换个地方。” 周辉月拦腰抱起了虞倦。 虞倦自觉力气不算小,但周辉月的力气太大,他好像永远没办法抵抗。 晕头转向中,虞倦想,周辉月也没没比自己高太多,几厘米而已,是骨架的缘故吧。 周辉月没去床上,而是靠在了窗户边。虞倦□□,坐在周辉月半曲着的膝盖上,小腿垂在两边的毯子上,就这么被抱着深吻。 玩偶熊的眼睛黑溜溜的,天真无邪,似乎正在凝视两个成年人做着超越尺度,过于亲密的事。 虞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