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嘘寒问暖把他当亲儿子一样对待,薄肆野在季家就像在自己家一样自在。 沈宁的手覆在薄肆野的手表上,越想心里越是不平衡,最后气愤的把手表摘了下来,压着声音凶声说,“还给我。” 这个手表还是当初沈宁最后一幅画卖给季然后,给薄肆野买的。 买完手表不久,薄肆野就经常接受朋友的聚会邀请,为了寻找一两个有眼睛的人,问出他这个表的来历。 可他们都眼瞎,最后薄肆野到了聚会包间第一句话,就是…… 你们怎么知道这是宁宁给我买的表? 没多少钱,就是宁宁赚的第一个十几万,都拿出来买了这个表而已。 有好几次薄修厉在的时候,话锋顿更加锋利,话里话外都在针对挤兑薄修厉。 听说自那天以后,但凡聚会里有薄肆野,薄修厉转身就走。 现在,这个表被沈宁攥在手里,凶巴巴地威胁薄肆野,“不把这事解决掉,这块表你就别想要了。” 他的威胁没有任何威慑力,薄肆野轻笑,轻而易举从他手里将表夺回来,顺势压住他的手腕,反过来以上位者的姿态轻挑道。 “送出来的东西还想拿回去?” 沈宁高傲抬起下巴,轻哼一声,“那当然,我花钱买的东西,想拿回来还要看你意见吗?” “不把这件事给我办好了,这表我就给你拆了。” 薄肆野轻笑,握住沈宁手的力度轻了很多,眼眸里深沉的满是笑意。 狭长的眼眸微眯,他低低地问,“这么狠?” 沈宁点头,“嗯哼。” 就是这么狠。 “那我就只能…遵命了。” “哼,算你识相。” 这么一番角色扮演下来,沈宁的心情两极反转,高兴地翘了翘脚尖,把手表扔给薄肆野了。 “今天去哪玩了?” 话题回归正常,薄肆野问。 “我哥带我看比赛去啦。” 尾音上扬,显然跟着季郁初出去乱转,沈宁很开心,连回忆起来都高兴。 “哥还说后天带我去海边,出海玩。” “我钓鱼回来给你吃啊。” 沈宁如数家珍,一件件将开心的事都说给薄肆野听。 “今天姐姐打电话过来,把哥骂了一顿,说他只知道出去玩不去工作。” 顿了一下,他笑嘻嘻接着说,“姐姐知道他过几天还带我出去玩,更气了,明天哥哥就要被抓回去上班了。” “不过姐姐明天陪我。” 说完,他还暗示地看了薄肆野一眼。 薄肆野当做没看懂,无情地提醒他,“很遗憾的提醒你,你后天并不会有假期。”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