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好。” 他的嗓音温温和和,就好像一件平常的事,面对的也只是平常温情的秦蔺。 “对了,我得去要今晚的工资,你要不要先出去等我?” 秦蔺剑眉微蹙,压下胸腔积压的怒火,“一起。” 两人就这样渐渐走远,这么一件事,就这么平淡地结束。 沈宁震惊地听着他们对话,不敢相信以秦蔺的性格,居然就这么平淡地结束了… 只有段笙知道他自己脸上的笑有多勉强,估计明天…又要请假了。 回到熟悉的车内环境,沈宁才大大松了一口气,手里的手机像镶了钉子一样,让他拿也不敢拿。 那打开的聊天记录,更是像烫手山芋,烫得他呼吸都加速。 思绪不自觉跟着薄肆野留在房间里。 沈宁不禁想,薄肆野现在是怎样可怖的神情,又是怎样的冷戾。 会不会每次下手都用了狠力气,会不会锋利的下颌线微扬,看死物一样地看许老板。 沈宁坐立不安,手指紧张地绞在一起,抓着衣摆心直突突跳。 他一直看着车窗外,盯着能看到最远的地方,等待薄肆野的身形出现。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那道心心念念的身影终于出现在视线里! 薄肆野拿着帕子慢条斯理擦拭手背,一根根擦拭骨感分明的手指。 沈宁这个距离看不清那帕子上沾了什么,不知道那一块深些的颜色,是手帕本来就带有的纹饰,还是… 薄肆野渐渐走近,那帕子已经被助理收起来了。 沈宁看到薄肆野手背那薄薄皮肤下经络分明的青筋暴起,还没泄了暴戾。 “你回来啦,我们回家吧。” 薄肆野打开车门坐在沈宁旁,闻言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 “还有哪疼?” “还有背上疼。”沈宁才不会错过让薄肆野心疼的机会,软声说,“屁股也疼。” 薄肆野一上车,车内的温度就降到冰点,空气都稀薄地令沈宁呼吸一窒。 他不敢靠近薄肆野,清凉薄荷信息素无情化作冰片。好像他一靠近,就要划破他的喉咙。 除了信息素外,薄肆野身上还有什么气味在慢慢飘散,这个沈宁说不上是什么味道,反正来势汹汹令人惧怕。 沈宁大着胆子握住薄肆野的手,瞬间被那冰凉的温度激地打了个寒颤,僵硬笑笑说,“别生气了,我只是有一点点疼而已。” “表情不要那么凶嘛。” 薄肆野冷笑,反手握住他的手紧紧攥住,“行,还知道跟我说疼。” “还看得出我脸色不对。” “看来眼睛没瞎,嘴也不哑。”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