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宁安顿了下,脸上天真的笑容逐渐消失。 这些天,他也能感觉到栗讼那隐藏在温柔下的冷淡,对方开始越来越懒得去演。 不过没关系。 也是时候换一个新的目标了。 宁安望向楚泽淮离开的背影,眼睛里重新燃起势在必得的火焰。 ** 楚泽淮和栗讼到达房间门口的时候,刚好碰见打开门的白郁。 “你这是.....” 栗讼看着像扛尸体一样扛着萨尔的对方,脑海里不知怎么,闪过一系列杀人抛尸的电影场面。 他下意识接住了快要从白郁身上滑下来的萨尔,在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后,松了口气。 “栗队,这个家伙现在需要去医院洗胃。” 白郁一点也不想让自己干净光洁的藤蔓和萨尔的肌肤相接触,正巧栗讼接住了对方,干脆就直接松手。 “好。” 虽然萨尔心跳还在,但口角的白沫和隐隐发紫的脸.....怎么看都需要送去急救。 栗讼抓着萨尔就往外面赶。 只不过在第一步的时候,就出了一点小意外。 由于他抓着萨尔的位置过低,对方本来刚好到脚腕的浴袍直接垂落地上,栗讼没注意一脚踩了上去,再加上萨尔的浴袍特意被弄得松松垮垮、衣领大开,就这么一扯—— 在白郁和栗讼瞪大的眼睛中,那件浴袍直接滑落,露出了里面一.丝.不.挂的...... “哗” 一张白床单从天而降,直接把一.丝.不.挂的萨尔和栗讼笼罩在了一起。 白郁眨了眨眼,等等,他什么都还没看到呢。 他扭过头,就看见床上的床单不见了踪影,站在床旁边的楚泽淮拍了拍手,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样子: “脏东西,不要看,会脏了眼睛。” 栗讼:........ 所以脏东西就让我自己看是吧,楚泽淮,你可真是我的好友啊。 栗讼的怨念并没有影响到白郁,后者望着屋内挑了下眉: “我不是想问这个,我是想说,您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完全没有发现溜进来的某人。 “刚刚你们谈话的时候,我就是单纯看看那个家伙有没有把你...呃....你房间里的东西破坏掉,那个人有着挺特殊的爱好,喜欢到处搞破坏。” 楚泽淮一点也没有趁植不注意偷偷溜进来的心虚感,双手环抱道。 还好,他并没有在白郁的房间内有奇怪的东西和气味。 在察觉出这一点后,楚泽淮心里面隐秘地松了口气。 “是破坏欲吗?我曾经在心理书上看见过这种症状。” “没错没错。” 眼瞅着两人就要围绕着这个话题聊开,白色床单里传来栗讼充满着怨念的声音:“所以说,你们究竟要聊到什么时候?就没有人关注一下我这边吗?” ** ** 栗讼和白郁将萨尔送去了最近的医院。 栗讼负责抗人,白郁则是当事植,需要对情况进行说明,于是便一起去了。 楚泽淮倒也想跟着去,但被白郁强行给按在了没有床单的床上。 “您现在翅膀上的伤还没好,剧烈运动很容易造成伤口破裂,医生说,因为当初没有愈合又反复受伤,这次修养必须重视。” 这是白郁走之前的原话。 楚泽淮独自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金色翅膀叹气,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一个可可爱爱的杯子。 是白郁的杯子,上次还见他用过。 无聊中的楚泽淮拿起来看了看,还没有看几分钟,身旁就跑过来一个小小的身影,软软的,直接贴在了他的身上。 “呼,跑得好累,你们速度都好快啊。” 宁安白皙的脸因为跑步而有些红润,不像正常人跑步后的狼狈,反而有一种令人怜爱的感觉。 楚泽淮往远处挪了挪。 面对如此明显的拒绝,宁安就像是没看见一样,又贴了上去:“这个水杯好可爱啊,是泽淮哥哥的吗?” 再一次听到这四个字,即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