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关键人物。难怪,他处在你们的圈子内,身上既无标记辨认,亦无蛊毒约束克制,只因他这副血脉,便是最忠诚的证明。” 乐昌县主神情冷漠:“是,一脉相承,就是最忠诚的证据。就好像你们,今日都要死在这里。而你,李岁安,你的死,仅仅是为我的侄儿殉葬,你记住,他不叫山铮,按照辈分,他叫师明峥。” 说着,她眼神一动,落在岁安的肚子上:“你有孕了吧?真好。” 魏楚环一抖,下意识伸手挡在岁安身前,吓得桓王妃直接伸手拉她。 同一时刻的墓室之外,祭台下的官员已经全被黄衣蒙面人控制。 其中,镇国公府樊氏和卫国公府祝氏作为武力最高,事发一瞬间就被率先暗算。 可樊家祝家都是行军之人,即便中了迷针暗器,也依旧抵挡了一阵,直至此刻,迫退至另一角,和这些黄衣人形成了暂时的对峙。 然而,持刀对着他们的黄衣蒙面人却道:“诸位都是跟着陛下南征北战的功臣,可靖安长公主地位无双,不是你们这些外臣能比的。贼认不除,陛下心中难安,陛下不安,国必将乱。” “今日是为了彻底清剿朝中异心乱党,只要各位是清白的,就一定不会有事,但若你们依旧反抗,那陛下就不得不怀疑,各位是心虚了。” 祝维流中了暗器,浑身使不上力气,他冷冷道:“你说,是陛下设计了今日的事,为的是审我们?陛下怀疑我们!?” 樊家人没有说话,祝芸婵也面露思索。 黄衣人笑了一声:“当年令先帝迷乱昏庸的,还是他的枕边人呢,连枕边人都不可信,诸位这般相隔千里,一年到头难以见上几面的‘亲信’,又如何能真的放心信任呢?” “放屁!”樊家人终于忍不住,反驳道:“我不信陛下会如此对我们,你们到底是何人!” “不急。”对方很平静的说:“稍后陛下提审你们时,你们自然能知道好歹。” 另一边,山铮已经被抬了下来,避开旁人视线,安置在隐蔽处。 南邵王妃几乎是扑过来抱起他,一遍遍喊他。 他的儿,浑身上下全都是血窟窿。 “王妃,我们定会极力救治少主,您安心过去。” 南邵王妃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先将峥儿送走,他快撑不住了。” “王妃!现在是关键时刻,难道您想让王爷和县主的筹谋付诸东流吗!” 南邵王妃再不情愿,也只能含泪应下。 山铮,不,是师明峥,他已昏死过去,根本听不到她这个母亲的话。 南邵王妃死死握着拳,终于放下山铮,在黄衣蒙面人的引导下,回到朝臣官员被看押的位置。 忽的,身后的人将她狠狠一推,南邵王妃向前一跌,蹲在人群中的南韶王连忙起身接住:“王妃,你怎么样!?” 那黄衣人已开口:“郡王妃,陛下只想找出真正的贼首,倘若你们南韶郡王府清清白白,陛下定然不会为难,您也不至于吓得什么都说不出。” 这里被控制的都是朝中重臣,州道要员,还有跪了一路的魏诗云,听完黄衣人的话,众人不可置信:“是陛下?” 黄衣人冷哼一声,“稍后,陛下会一一提审诸位,我不放告诉诸位,陛下早已掌握了许多证据,今日的提审,只为不错漏,所以诸位只要有问必答,坦诚无欺瞒,自然就没事了。” “岂有此理!”南韶王忽然激愤,他紧紧抱着王妃:“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即是国君,有什么事不能大大方方的来?我等都是忠君之臣,不曾有半分疑心,如今竟被当做阶下囚一般对待。” “本王倒是要问一句。陛下既然能用这种手段来进行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