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国内传来的消息时,云锦刚能从床上爬起来。 是哥哥发来的消息,通过一个加密网站告诉她,最迟一个月,会把她带回国。 这把云锦吓得心惊肉跳,当初傅明琛对父亲开枪的画面历历在目,她再离开,傅明琛必定不会放过她家人。 “不用担心,”哥哥说,“在国内有爷爷的庇护,傅明琛不敢再带走你。” 傅爷爷痛恨傅明琛带走她的行为,这段日子也断断续续让人来找过他,傅明琛一概充耳不闻。 云锦慢吞吞打字,奉劝哥哥千万别来救她,她过得很好。 哥哥却说,她这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云锦觉得他说错了,她从小就暗恋傅明琛,十七岁被他强了后,她非但不怨恨,反而还有一种秘密被他洞悉的如释重负,以及,甜蜜。 她大抵真的有病。 她再三劝告哥哥不要这样做,哪怕是为了父母和姐姐着想。 哥哥说,这也是父亲的意思。 那边的头像便黑了下去。 最晚一个月吗……? 云锦望着远方,有些茫然。 她想离开吗? 她不知道。 后穴蠕动着传来刺痛,她眉头紧皱,取了药膏给自己上药。 今天是第六天,菊花没再流血了。 那晚之后,傅明琛没再回来。 告密的林翔也不见踪影,说是被派回国工作了。 走前云锦说他是叛徒。 那人苦哈哈地说:“祖宗,我还记得是谁在给我发工资。” 这里面的人,都喜欢叫她祖宗。 她才不是祖宗呢,她只是个被叔叔用完就丢的可怜虫。 又过两天,傅明琛回来了。 云锦正在大厅做瑜伽,一见到他,扭头就往楼上走。 他好像看不懂眼色似的,偏偏在这一晚强要她。 就在她床边,她被扒了裤子,翘起屁股,被迫吃下那根肉棍。 她记恨着上回被丢弃的仇,不肯叫出来,于是身上没好全的鞭痕,又加了新的。 不管她是舒服地叫还是痛苦地叫,总归她叫出来,他就停了手。 她跪在床边,被他当成自慰容器似的,再一次用完就丢。 这一回云锦趴在床边很久很久。 她连眼泪都不会流了,穴里滴着男人的浊液,给哥哥打字,说她想回去。 哥哥隔了三天回复她:好。 又说,快了。 再等等,阿锦,就要接你回家了。 …… 云锦等了一日又一日,日日承欢,日日呻吟,身上的三个洞给他玩了个遍。 她由花苞被他浇灌成了玫瑰,又在根茎长出尖刺来,一举一动,都带着勾引人的媚。 十八岁的女孩,有了成熟女人的媚态。 这一日结束后,傅明琛一反常态地没离开。 他费力地弯腰,把云锦抱上轮椅,带她回了房间。 云锦以为,她已经不期待了。 可躺在他床上,与他同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