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无旁骛,向来专心,带她小小体验一番。缇婴时而如凌长空,时而如坠深渊,念头上的刺激让她现实中的身体发抖,眼睛湿漉无比。 他在现实中,轻轻啄一下她眼睛。 她睫毛颤抖。 她抬起湿润的眼睛看他,声音又绵又无力:“师兄……” 江雪禾温声:“我慢慢放开念头,你来。” 缇婴一怔。 她茫茫然:“我、我来主导的意思吗?我可?以吗?我会不会弄坏你?” 江雪禾温和:“没?关?系,你来。” 他果真放开了神识。 他必然要这样?—— 神交虽刺激,但缇婴这样?小,他的神识因强于?她,处处压制她,以她的性子,她未必真的喜欢上。 要让她喜欢,便要让她凌驾其上,让她为所欲为。她觉得可?以操控他,她觉得可?以压倒他,她才会对这样?的刺激产生兴趣,才会不抗拒。 -- 缇婴的神识反而缠勾而来。 她一出手,便与他的风格毫不相同,直接困住他的神识,要将他的神识吞没?。她的神识活泼乱动,他被迫起伏,被她带入一个?个?险境中。 江雪禾闷哼一声。 缇婴挑起眼睛。 她眼睛清亮如雨,面红兴奋:“你受不住啦?” 他睫毛上沾汗。 他的眼睛与她一样?湿润。 斗篷下的漆黑中,他的狼狈,也不差于?她。 他平静无比:“继续。” 缇婴:“那我就继续了……” 她微得意:“你不行的话,要告诉我哦。” 江雪禾笑一声,不语。 -- 一个?时辰,对于?江雪禾来说,也已是?极限。 毕竟这是?神交,毕竟主动权被他交给了缇婴…… 若非她自己最后?承受不住,以她的贪念,她恐怕还要玩下去。 她在幽黑中,品呷到他的难堪不宁、他的脱力无助。 清润的雪香,又冷又热,浸满了斗篷。 他终于?受不了那种?感觉,神识被绞得颤抖卸力后?,退出识海。缇婴也是?一身热汗间,现实中,她被师兄抱起来,被他转个?方向。 缇婴被他扣在山壁间,被他亲不住。 他的气息浮动游离,蜿蜒流淌。 她无力制止,也不想制止——手指脚趾皆蜷缩,浑身泛红,长发散了,被他拨开,在耳后?也落了很多吻。 缇婴呜咽。 她有点儿抽搭。 他停下来,询问;“怎么了?” 缇婴:“我、我不行……师兄,我不敢了。” 江雪禾沉默片刻。 他柔声:“不神交了,让我……身体上舒服一下,好不好?” 缇婴闷闷的,想他那么辛苦、此时一身是?汗,她确实该体谅他:“要怎么做?” 江雪禾:“我来就好,你不必操心。” 窸窸窣窣声不住。 这种?感觉与神交不太一样?,比神交轻缓许多,他又温柔热忱,伺候得她很快乐。少女乌黑柔软的发丝落在他手臂上,在斗篷下,他愿意如何摆弄,她都哼哼地应着。 ……只要舒服就好。 不过,在某一瞬,缇婴又忽然一僵,从那畅意中被激清醒,一下子掐住了江雪禾手腕。 她哭泣:“痛!” 她责怪他:“为什么?你不是?说会快乐吗?我很疼!” 江雪禾被吊在一半处,上不得,下不去。 但他一向沉静,被她指责半天,也只是?细致地拥抱安抚,换得她缓口气,脸色好起来。 他半晌说:“所以你要反悔?”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