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知道是舒服还是苦吟,她仰着头紧闭双眼,一动不动,任他抽插。应该是他的东西太大了。许寂颤抖的时候禁不住轻摆身体,调整了那东西插入的角度,但肠道那边还是传来了非常强烈的异物感。不知道顶到了哪里,明明就是向上撞的,为什么后面会觉得太满了,向大脑发出古怪的指令。 那东西不粗。她刚才测过了,不过是正能用他的手掌圈住,拇指指尖微微压住中指,比她手腕粗一圈而已,怎么能叫人这样难以承受。好爽,她根本不想喊停,可那根粗壮的东西顶得太紧,一次性牵扯的神经数量太大,能把尿意便意全都勾出来,她怕自己真的会全无脸面的彻底失控,所以伸手去抓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掌,含糊地说了几声。 但他已经到了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时候了,不论许寂叫什么、说什么,他都把这些归为她很舒服。这不是武断的判定,许枷知道不舒服的性事她该是什么样的,那是另一个极端,并不会如眼前这般,迷离而饥渴地望着他,再给他每半分钟一次的疯狂夹缩,夹得他尾椎骨直发麻,紧紧地咬出他的射意。 最多再动个二三十下,不能更多,他要射了。 射精不是什么坏事,但是没套又和她,就不是什么好事。可欲望会催生人的邪念。许枷忍着下身传来的阵阵触电般暖意,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甩开了她的手,而后夹着她的双腿果断地往前挪了几厘米,由此将东西送到她的最深处,一直紧密到连她都觉得不对劲了,睁开眼打探他,“你干什么?” 他居高临下,有些气恼又像是真的在思索这个问题,伸手捏住了许寂的下巴,冷声问,“现在能回答我了么,要是射进去怎么办?” 许寂的那双腿因为姿势原因,看起来就像是夹在他腰上一样,好不旖旎。若是不清楚二人的身份,简单看下来,确实缠绵。如此缠绵,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默契和配合,明明已有七八年不见了。她随心地看着他,意识到两个人做了这么久,她竟然没感觉到一丝罪恶感,一点都没有,更有种压抑在心里十几年的郁闷得到疏泄的畅快感。 难道是他们血液里那一点肮脏的相似性当了操盘手,要他们堕落了给家长们看看,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哈哈,所以内射算什么。她轻笑了一声,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执着这点,若无其事道,“刚才内射的时候咱俩换回来了,所以说不定我们又能交换一次,许枷,你尽管来,我求之不得。” 许枷哪里知道她打的是这样的如意算盘,表情僵硬了几秒,而后发狠了似的往宫口上用力地顶,顶出她的不适,逼得她皱着眉蜷紧了脚趾,然后飞快地撤了出来,回身用手急切地撸动着硬物,自顾自地,根本不理会她,低叫了几声,把东西都射进手心里。 其实这样做没什么用,因为刚才已经内射过一回了,现在做的都是亡羊补牢,说不定那些活跃的已经顺着隧道钻进了他碰不到的更深处,与那颗巨大的星球碰撞着,要把今日的祸乱之事印刻在她的生命里。 她清楚,所以懒得同他计较,只当今天躺在一个不认识的路过的陌生男人身下被操翻了,就这么简单。 但他并没有因为她看起来全不在乎的神情而感到轻松,他是真的生气了,理解不了她为什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身体不是她的么?存在别人可以背锅的情况就全不管了?无论发生什么都拉他去当挡箭牌?他在自己身体里就告他强奸;他在她身体里就帮她处理一切后果?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荒谬了? 许枷用舌头顶着上颚对着黑暗静默了三秒,而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餐巾纸低头把指缝里的白浊擦干净,正色道,“我不会给你换回来的机会,你别做这个梦。” 她闻言,想想也是,谁愿意放着那么好的大房子不住,跑来体验贫民的生活,便鄙夷似的轻哼一声,“不愧是富家子,瞧不上已经被赶出家门的亲姐姐也正常。”但吐槽的话刚说完,嘴硬了还没半分钟,身体又来感觉了,阴道里又在一股股地喷水,痒得她又开始扭动,只好拉下脸求他,“许枷,你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