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举办的诗会怎可少了她? 这是不公,是排挤! 得反抗! 俞沐摇头,上前牵起惜悦的手向前行去,也不说旁的,只道:“陪陪阿兄。” 惜悦不解:“阿兄怎不去参加诗会?” 阿兄身为诗会牵头人又身居高位,不参与可妥当?她是希望阿兄参加的,若能借此在文人的笔墨润色下为哥哥正名是再好不过。 “我若出现恐要引人局促而至失常发挥,不若与惜悦相伴。”说罢看向惜悦,凑近了问:“不喜?” “喜的!” 惜悦重重点头,回声嘹亮无半点迟疑,眸中光彩熠熠生辉,令人观之心头发喜。俞沐心头发痒,忍不住在惜悦唇上轻啄一口。 众目睽睽之下这般有恃无恐,引来惜悦的娇嗔:“干嘛呀!” 悄咪咪环顾四下,见下人们不知何时已背过身去,这才放心。 惜悦瞪阿兄一眼便自行向前行去,心中羞赧,步伐却格外的雄赳赳气昂昂,早已没了入雲墨堂的心思。 俞沐紧随在后,跃过月亮拱门时利眸向内轻扫,薄唇随之勾起,俨然一副得胜之姿。 雲墨堂内,停步在月亮拱门处的沈沢僵立在原地,初见惜悦时的惊喜早已被失落取代。 沈沢只觉心中酸楚不堪,心口好似有一双无形的手正在使劲拖拽,疼得他不能自己。 他好不容易夺得父亲首肯让他参与此次诗会,本想趁此机会寻到七七问她对于亲事的看法。她若是碍于俞家的养育之恩而不得不委身于祈将军,那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带她离开这是非之地,所有艰难险阻他来扛。 可是他错了,事实证明所有猜测全是由自己的执念滋生的臆想。 他明明就在近处,七七从头到尾竟不曾看过他一眼。 再看他们二人互动,哪里有什么迫不得已啊,分明是郎情妾意情意绵绵。 沈沢再也没了继续参与诗会的心思,魂不守舍的离开俞府。 他哪里会知道,自己能够参与诗会全是有人故意安排。 诗会后很快便有当日佳作流传于民间,谁能想到最受追捧的竟是俞逞的作品!更有皇城学子为得俞逞真迹而大打出手,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最为意料之外的则是大学者们的反应,他们有致一同的表达了对俞逞的欣赏,几乎每日要与其相邀共同探讨学术。那是学子们挤破头也无法参与的,着实惋叹! 再有便是文人口中的那些令人垂涎三尺的美食。自上次的厨艺大赛后,再无人敢质疑黎皖姝的厨艺。而今又有文人雅士的妙语形容,大伙儿的馋虫直接被勾起。可惜祈将军母亲的厨艺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尝到的! 倒是黎皖姝期待的女儿们的亲事一个也没成,那么多才俊在女儿们的口中多少都有不堪的一面。那日她忙于后厨,女儿们又说的有鼻子有眼,自己实难断别真伪。 两日后皇宫传下圣旨,封俞逞为从一品大官:太子太师。 “恭喜爹爹!” 送走宫人,四姐妹相伴为爹爹贺喜,四双小手伸得直,大有不给红封不收手的架势。 俞逞人逢喜事精神爽,可这属意外之喜,哪曾准备,不由笑着摇头:“你们啊!”属实无奈。接着便让言管事去准备,未了叮嘱道:“多准备一些,府里人人有份。” 一时间下人们跪地谢恩,声音激昂洪亮:“谢太师爷赏赐!” 待院子恢复平静言随方才禀报:“回老爷,将军早已下令备好红封,这便下发。” “哦?” 俞逞面露惊讶看向长子,却见他淡定自若同自己点头示意。俞逞回过味来,原来沐哥儿早算准了,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自己不过中年却累得孩子为自己解忧,实在羞愧。伴君如伴虎,自己定不能有负指望,否则恐将成为孩子们的累赘。 今日除俞逞的喜事之外,另有一要事,便是惜悦设计的饰物将于今日发售。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