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融勾起唇角,笑得很坏:“早晚的事儿。” 说完手捏住她下巴,往上抬,强势又霸道地在她唇上吻了下。一触即离,她连拒绝都没来得及进行,已经被他占了便宜。 人很晕,一直到与他分开,关了灯,躺在床上睡觉,都还是失魂落魄的。嘴角的笑一直挂着,怎么都压不下去。 她在黑暗里抱着被子,无措地沉浸在快乐里,翻来覆去,又覆去翻来。心口灌着一汪蜂蜜海,整个人从上到下都是甜的。 快乐得不知所措,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第一次知道原来活着可以这么地开心。 完全睡不着,身体里沸腾着熄不下去的幸福感。很想明天早上快点到来,这样就能见到他。 手机亮了下,微信进来,她打开看。 段融:【好好睡觉,晚安。】 嘴角笑意扩大,脸埋进被子,一直到空气稀薄透不过气才把头露出来,给他回:【晚安】 他的下一条消息很快过来,是一条几秒钟的语音。她嗓子发干,握着手机的手用力,牙齿咬着下唇,深呼吸几口气把语音点开。 男人低沉带笑的声音透过来,清晰地传进耳朵。她整个人飘飘然,像落在云端。 “不要太想我,梦里见。” - 楼下垃圾桶里多了件衬衫,杜子腾拿起来看,低骂了声,抬头问在厨房鼓捣早餐的段融:“融爷,这不是你的吗?我往国外跑几回了都没能买到这个款,您说扔就扔?” 沈半夏打开门从屋里出来,她今天穿了件很显身材的温柔风收腰浅蓝色连衣裙,胸前露着一片雪白细腻的肌肤,锁骨在灯光下泛着诱惑的光,不盈一握的小腰被系带收束得一览无余,细得让人很想折断。 段融嗓子发痒,收回视线去看锅里煎得滋滋冒油的荷包蛋,很无所谓地说:“你没见被人泼了脏东西?” 杜子腾看到了衬衫上一小块红酒渍,依旧很不能理解:“又不是不能洗。您这也太浪费了啊,哪有弄脏了就扔的,小心被人骂一肚子资本主义的奢靡享乐风。” 段融哼笑:“你要实在舍不得你捡起来穿。” “要不是怕被人笑话我是掏垃圾桶的,我倒真想。”杜子腾拿着衣服左看右看,摇头:“可惜了。” 一件完好的衬衫重新被扔进垃圾桶,一声细碎的响传出。跟在杜子腾身边的尚茵脸上早就挂不住了,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暗暗地瞪了沈半夏一眼。 沈半夏视若无睹,走到餐桌前坐下。段融把一份做好的三明治给她,自然而然地在她身边坐下,长臂一伸搭到她身后的椅背上,半环着她看她吃饭。 杜子腾过来觅食,翻半天连个面包屑都没翻到。看一眼沈半夏餐盘里丰盛的早餐,说:“融爷,这不合适吧,就小半夏有吃的,我们都没有?” 段融的手从椅背上拿开,顺势往前,搭在了沈半夏肩上,懒洋洋掀起眼皮:“她是我的妞,你又算老几?” 杜子腾:“……” 易石青和高峰等人从楼上下来,阴阳怪气地呦了几声,你一言我一语地调侃起来。 “融爷脱了单就是不一样,越来越骚了。” “一个二十五岁的老男人,泡谁不好泡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也不怕被雷劈。” “小半夏,千万记得保护自己,不要被老男人得手。” “融爷,你要还是个人就把手收回去,别对人家小姑娘动手动脚。” 段融置若罔闻,胳膊仍旧环着沈半夏,手握着她肩膀,冷不丁用了下力气,捏得她差点打个激灵,手指快握不住三明治。 易石青往对面一坐,拿了盒烟往段融这边扔。 段融扔回去:“戒了。” “戒了?”易石青很稀奇:“什么时候戒的?也太突然了吧,说戒就戒了啊?” 印象里,段融抽烟还是挺凶的。这才多久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