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是现在走了。你信不信,从明天起,我一个月不理你?” 一个月?这个威胁太狠了,傅嘉树站住,十分委屈地贴墙站好,闭上眼睛,微微仰头。她要嘲笑,就让她一次笑够。 看着气得跟河豚一样的傅嘉树,秦瑜走过去,比傅嘉树高了两个台阶,他靠着墙,他们之间身体错开了,比划了一下,手撑在墙壁上,这个很考验腰的柔韧性不说,而且在楼梯上还有危险。罢了!罢了! 反正已经靠墙了,秦瑜:“你往下蹲一点。” “干什么?”傅嘉树睁开眼,看着正在琢磨两个人位置的秦瑜。 “叫你蹲就蹲,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不想蹲,是吧?”秦瑜凶巴巴。 “蹲就蹲。” 傅嘉树往下蹲,被秦瑜拉住,“这样刚刚好,保持!闭眼!” 傅嘉树都要被她给折腾死了,再次闭上眼。 秦瑜一只手撑着墙,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嘴唇落在他的唇上。 傅嘉树被柔软的唇给触碰,鼻尖萦绕着她的香气,他眼睛睁开了,看见秦瑜低下的头,还有撑着的手臂,这才反应过来,她在做什么?一张脸热辣得像是要爆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激动的。 秦瑜不过是过个干瘾,得逞之后放开,舔了舔唇,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在教你什么叫朱唇缓接。” 傅嘉树站直了身体,楼梯不过一米宽,他往前一步,秦瑜后退一步已经靠在墙上,他想着秦瑜的姿势,手臂撑墙,低头看着秦瑜,秦瑜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你既然教了,那么我得试试,我有没有学会。”傅嘉树伸手挑起秦瑜的下巴,低下头来…… 她打算分成两堂课教,为什么他居然进阶到下一堂课的内容,就不能给她这个老师留点儿面子吗? 被他清冽的气息包裹着,秦瑜这颗老司机的心脏都禁不住地砰砰砰地猛跳,直他的唇离开,在她耳边问:“这是不是香津暗渡?” 见她不答,他微微放开她,低头与她额头相抵:“你现在这是眼神迷离了?” 秦瑜气得伸手在他腰上使劲儿一拧:“傅嘉树,我让你继续了吗?你太过分了!” 这下换成秦瑜气冲冲地走下楼,到二楼客厅门口,听他问:“不送送我?” “送你个头啊!”秦瑜色厉内荏地吼,“明天还要去办那件事儿,滚回去!好好睡觉。” 傅嘉树见她鼓起的脸颊实在可爱,他侧头在她脸上香了一口:“早点儿睡!” 秦瑜把他推出门去,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她伸手摸了摸唇,虽然笨了些,虽然没什么技巧,差点磕破她的唇,但是感觉真的不赖。 第二日早上,秦瑜吃过早饭去傅家等电话,跟宋舒彦那里已经沟通好了,等那个红陵笑笑生进《三日谈》报社门口,他们就赶过去。 有了昨夜的进展,今天她一坐下,傅嘉树就往她身边凑,伸手把她的手给捉住,轻轻摸索,顺带还抠一下她手掌中的老茧,挠得手心痒,秦瑜想要抽回手,他已经抬起她的手,仔细辨认她的手指有几个斗几个簸箕,看完这个手看另外一个手。这货倒是像她上辈子养的那只猫咪,只要用手逗逗它,一两个小时,都不会嫌腻。 傅太太从外头采摘了鲜花进来,把客厅花瓶里的插花给换了,一束白色的木绣球加上一支只有花骨朵含苞待放的石榴枝条,插在天青色的花瓶里错落有致,韵味十足。 傅太太微微侧头往他们俩这里看了一眼,低头轻笑,提了篮子走开。 秦瑜甩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他没事儿人一眼又粘了上来,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才走开,他说:“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到。” 傅嘉树拿起汽车钥匙,被秦瑜一把抢过,上了车,秦瑜发动汽车,傅嘉树侧头往她脸上贴了一口:“在家里不敢动。” 他这是盘算了很久啊? 在门口蹲守的记者等到上午九点出头,以为今天没戏了,没想到傅嘉树的车子出来了。 看见车子,站着蹲着的记者立马往前,跟昨日傅嘉树,拐弯甩掉他们不同,今天车子开得不快,足够这些记者连奔带跑,追赶过来,能追得上,却又极其耗费体力,追了足足四五公里路,他们发现傅嘉树的车子停在了《三日谈》报社门口。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