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约而同地“噫”了一声,就绕开江陆鸣往房间深处走去。 江陆鸣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来,看见是他俩,才稍微松了口气:“你们怎么进来了?” 邢司南言简意赅:“因为你还没出来。” 江陆鸣:“……” 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表情却出卖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咳嗽一声:“这房间里能藏东西的地方太多了……” 楚白闻言,大致扫了一眼房间里的摆设和物件——靠墙放着一张一米五宽的木板床,床边上紧挨着一个小床头柜,上面零碎地放着几根散装香烟、打火机,以及一个剩下半杯水的一次性塑料杯。 墙的另一侧是一个非常有年代感的绿漆大橱柜,柜子上还贴着半拉要掉不掉的“囍”字。此刻柜门大喇喇地开着,里面那点儿少得可怜的东西基本一览无余。 床尾有个小门,连接到外头的阳台。楚白稍稍弯腰,穿过小门,只见阳台上空空如也的,水泥浇筑的地板和围栏历经日晒风吹雨淋,留下满地的碎瓦砾与石块,还掺杂着几片完全干枯的深棕色落叶,显然荒废已久。 楚白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名堂,转身回了房间。房间里,江陆鸣边掀起床板上简单的铺盖,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邢司南聊天。 “你说这人有病吧?”江陆鸣语调不满,表情幽怨,“前面都交代的那么痛快,怎么偏偏在这事儿上犯了浑?呵,说什么不记得……当我们傻子糊弄呢?” “就算他老实供认了,你不一样得过来检查?”邢司南打开一人高的橱柜,随口回道,“毕竟他供认的也未必是真的。” “倒也是这么个理儿。”江陆鸣试图把铺盖翻个面,没翻成。他抬起头,看见楚白在门口傻站着,喊了他一声,“过来搭把手呗。” 楚白走过去,和他一起翻转了铺盖。江陆鸣戴着手套,一寸一寸仔仔细细地搜查了铺盖,确定没什么异常之后,把铺盖叠好,放到了一旁的证物袋里,而后开始检查床板。 房间是单人间,他们三个成年男人站在一起,顿时显得空间狭小逼仄。楚白还在犹豫要不要出去看看,被邢司南伸手勾了过去。 楚白:“……” 他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沉迷床板无法自拔的江陆鸣,朝邢司南的方向略微偏了偏头,轻声道:“怎么?” 邢司南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你怎么看?” 楚白:“……我站着看。” 邢司南“啧”了一声:“别打岔,你觉得,他把东西藏哪儿了?” 楚白诚恳道:“我觉得,说不定已经被你找完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