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司南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没觉出有哪里不对,于是伸手在肖晔面前晃了晃:“怎么了?大白天的见鬼了?” “……”肖晔非常一言难尽地扭头看了他一眼,而后指着楚白道,“我没看错吧……他脖子上那是什么……” 邢司南闻言,又仔仔细细地把楚白从头到尾扫了一遍,尤其重点打量了他的颈部,而后想起了某些……很堪回首的记忆。 邢司南喉结滚了滚,抬手摁住了眉心。 昨天晚上在“繁花”打探消息的时候,楚白喝了点酒,再加上处理完后续到家的时候已是深夜,天时地利人和,他们躺在一张床上,差点又不那么清醒地擦枪走火。 虽然最后他以近乎恐怖的意志力强行克制住了自己,但还是没忍住在楚白身上留了点印子。今天早上起来,楚白特地在衣柜里挑了半个小时,挑了件领子最高的衣服,以确保那些印子妥帖地被盖在了衣服下面。 但由于他这会儿低着头投入专注地看报告,整个人的重心向下沉,颈侧的衣领也顺着他的动作自然而然地下坠,露出了某些他费劲心思想方设法掩盖的……印记。 楚白还没察觉出异常,依然在看尸检报告。邢司南咳嗽一声,强行替他挽尊道:“那是……蚊子咬的。” 肖晔用一种“你当我是杨朔吗”的眼神看着他:“你是觉得我会看不出机械性紫斑和普通皮疹的区别吗?” 邢司南:“……” “等等,”肖晔看看邢司南,又看看楚白,这会儿终于回过味来了,“他不是跟你住一起吗?” 邢司南:“……是吧。” 肖晔多想了,但又没完全多想。他“啧”了一声:“不会是你带着他去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吧?我看着他也不像是玩的那么花的人啊。” 邢司南:“……” “话说回来,哪个女的占有欲这么强,肺活量还这么好,能在他脖子上啵唧出这么一大块吻.痕出来。”肖晔啧啧称奇,“厉害,佩服。” 邢司南:“……” 实不相瞒,正是在下不才我…… “谁知道呢?”眼看着话题越来越危险,柜门连同柜子一起摇摇欲坠,邢司南强行转移肖晔的注意力道,“说正经的,就算凶手给死者下了药,但死者也应该有所反应吧?死者的身上、衣服上、指甲缝里,没有发现凶手的血迹和毛发么?” “没有。”肖晔道,“两名死者的身上和手上都没有任何的防卫伤和约束伤,显然,他们并没有对凶手进行反抗。” “死者面部的伤口呢?”邢司南拿起放在桌上的面部伤口特写照片,“凶手在对刀具的使用上有什么特征么?” “从伤口的形状和痕迹来看,凶手右手持刀,自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