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告我职场性.骚扰么?”邢司南反握住他的手,“现在人证物证俱全,我明天就负荆上局长办公室请罪。” 楚白脑补出了一段“台下何人状告本官”。他哭笑不得,拿邢司南这种无赖似的手段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无奈道:“我错了,我不告了还不成么?” 邢司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就着这个十指交缠的姿势把楚白拉起来:“走吧。” 楚白试图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但邢司南这厮天生神力,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几次尝试未果后,楚白只好认命地让邢司南拉着自己走,一路收获无数或惊奇或艳羡的目光。 明明有直达电梯,邢司南不坐,非得坐着扶梯从顶楼到一楼。他们掌心相贴太久,楚白出了点汗,他不怎么舒服,低声道:“你……还没拉够么?” 邢司南没说话,但握着他的手指却微微收紧了——含义不言而喻。 楚白百思不得其解。他的手上压根没什么肉,只能握到硌得慌的骨头,就这么个玩意儿,邢司南还能握上瘾了似的根本停不下来,只能说邢司南的审美果然是和他本人一脉相承的与众不同,不同凡响。 邢司南牵着楚白,兴致高昂地在一楼的众多奢侈品店里转了一圈,宛如古代带着自己爱妃下江南的皇帝,并淡然地接受了各路导购对于他们的赞美和祝福,包括但不仅限于“二位真般配”、“简直是天作之合”一类让人听了耳红心跳的话。 楚白坐在奢侈品店里,一边扼腕叹息,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现在的人为了赚钱真是不择手段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一边立起一本杂志,躲在杂志后面偷偷打量邢司南。 邢司南站在灯下,低着头系衬衫的袖扣。剪裁得体的衬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身材挺拔比例优越。他非常适合这种偏正式、但又不同于工作制服的衣服,有种独特的气质,让人移不开眼。 楚白用杂志遮住下半张脸,怔怔地看着邢司南的背影。邢司南似有所感,回过头,楚白猝不及防,来不及收回目光,于是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撞了个正着。 邢司南的嘴角似有若无地勾了一下。 楚白有些窘迫地移开视线,眼观鼻鼻观心,和杂志上的模特大眼瞪小眼。他余光瞥见邢司南往他的方向走过来,赶紧摊开杂志,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往自己脸上一盖—— 杂志被人拿了起来,邢司南站在他面前,看着他挑了挑眉,正想开口说话,忽地眉头一皱,然后快步走到了橱窗边。 楚白注意到他的神情不对,立刻跟着站了起来:“怎么了?” 邢司南摇了摇头,楚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奢侈品店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