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的余地。 亲得狠了, 舌尖发疼,她想躲, 又被咬着唇瓣不让动。耳垂也让他不留情地捻上, 一搓一揉, 骨缝渗透细密的痒, 让她难以克制地战栗。 “江——”卿蔷挣开一瞬, 又被叩回去,眼神都湿漉漉的,她火也滚起一簇, 趁着趋利避害的本能躲, 成功,“江——”又被他没有缝隙地闯入占满。 他故意的。 卿蔷懂了,起了几分恼意, 对上他欲念无边的眼睛却又悄无声息地融化, 她控制住了想反抗的本能, 自觉地往后倚靠在墙上, 瓷白的天鹅颈有几分玉泽。 江今赴动作一怔, 与她紧贴的胸腔震出几声愉悦的笑腔,随后就是更为凶狠地侵占,卿蔷看起来顺从,但还是在唇舌交接时,用尖利的虎牙去厮磨。 咸腥的气味在两人间蓬蓬流动,热气汹涌,卿蔷下巴泛痒,被他头发蹭弄的,他不知打哪儿又起了兴致,去欺负那颗红宝石般的痣,舔了又顶,让她呼吸都屏住,从轻缠在他腰背蜷缩的脚趾往上,都染了一层浓艳的颜色。 她眼尾湿而烫,他又流连到她的耳朵。 人的舌头怎么能这么会玩? 卿蔷被作弄得受不住,红唇微张,狼狈的喘息声无法再制止,她额角都湿淋淋的了,他还不停下,不知道在多会儿,她腰被拖拽着往下了些,堪堪撑在柜面与他的炙热间。 江今赴的手背始终绷着显眼的青筋,他也始终势如破竹。 卿蔷快要被他翻来覆去地举动弄疯了,贪凉的手攀在他肩,提不起劲儿:“江今赴,起开。” 没什么威慑力,她现在的声儿柔还细,尾调都发着颤。 但江今赴还真停下了。 他眸色极暗,喉结不停滚动,周遭一片浓郁。 卿蔷也没料到他听话,缓了好一会儿,迎上他滚烫的气息,被绯色晕染的眼睛瞪他:“江今赴,你过了。” “我怎么过了?”江今赴看她笑,嗓子发紧,他喉结滚了滚,“卿卿不是知道狼子野心吗?我让你看看罢了。” 他的狼子野心,就是将她吞.拆.入.腹。 卿蔷脑子雾蒙蒙的:“你什么意思?” 江今赴没说话。 卿蔷能看出来他还绷着股劲儿,就是不知道这劲儿从哪来,她称得上配合地被他折腾了一番,他还这副作态。 卿蔷从头至尾还是潮涌的一波波,她是真有点儿气了,眉不自主地蹙起,有几分委屈的意态,又不想被看出来,她尽力平静着气息,轻声:“我不想跟你打哑谜,猜来猜去白费时间,二哥,你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 她的好脾性可太难得。 江今赴微眯了眯眸:“没怎么。” “没怎么?”卿蔷笑了下,那点儿火压不住,被他浇得几乎燎原,声音高起来,“没怎么你跟我发一这疯?” 湿热的氛围被她一句话割破,冷空气骤然闯了进来。 两人四目相对,卿蔷眼里的泪将滴未滴,就在眼眶摇摇欲坠,也不知是刚才被快.感逼出来的,还是她不想承认的酸涩。 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推了推他,没用劲儿:“江今赴,你好得很。” 语罢,卿蔷要翻身下桌,却又被截住,没了耐性,她斥他,冷嘲热讽:“怎么?你要跟我动手?” “也是,二哥方才不就跟我动手了吗。” 是句淡淡的自嘲,配上她喉间干涩的滚咽哑意,让人听得不舒服。 江今赴喉咙动了又动,没说出一句话,就拿阴影罩住她,又是半晌,他的声音比她还要哑:“对不起。” 卿蔷微怔。 紧接着,江今赴问了句没头没尾的话:“你心动了吗?” 嗓音发涩,很难说出来似的,又低又哑。 卿蔷一愣,还没搞懂他在指什么,觉得有些荒谬,笑了:“我心动了吗——”在对上他的视线时,戛然而止。 她突然就懂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