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的眼尾洇着红意,漂亮得惊心动魄。 “我以为您缩在被子里是很冷。”不知道是不是林予星的错觉,他听出几分记仇的味道来。可是垂眸看去,男人背脊挺直单膝跪在他面前,如同一位虔诚的骑士。 半点看不出私心。 林予星迷茫,难道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再者,”曼斯菲尔德勾唇,将他的脚摁在自己的腿上,西方人骨架很大,衬得那只白嫩的脚愈加娇小,直愣愣地踩在黑色长裤上,男人的眸底洇出满意来,“监狱长想要看我的心口,不应该付出一点点代价吗?” 可是这个姿势会不会太奇怪了一点? 林予星坐在床边,脚踩在男人的腿上,乍一看像是在发脾气的大小姐和她的忠犬执事。实际上林予星是被迫的,可怜兮兮以这个姿势踩着男人的腿。 隔着长裤的布料,他都觉得那温度烫脚,圆润的脚趾无措的蜷缩。 卷翘的眼睫乱颤着,他强忍着耻意伸手去解男人的纽扣。 内里的白色衬衫只剩下顶端一颗扣子系着,下方若隐若现的人鱼线没入黑色长裤中。偶尔指尖触碰到胸膛,坚硬的肌肉和滚烫的温度让林予星指尖发颤。 直到看到曼斯菲尔德的胸膛完好无损,林予星紧绷的弦顿时松懈下来。 曼斯菲尔德注视着他的神情,“怎么,您不希望是我吗?” “我当然不希望是你。”林予星理所当然地接话,如果是曼斯菲尔德的话,那他的伪装未免过于可怕了。 “这样啊……”曼斯菲尔德垂眸,喃喃着。 林予星没听清他说了什么,脚用力地蹬了他一下,“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 “那当然。” 林予星松了一口气,顺利缩回床上,“去喊下一个人进来吧。” 他一心想着脚上奇怪的热度,全然没注意到曼斯菲尔德的神情。等曼斯菲尔德出去,下一个人进来的间隙,他甚至悄悄看了看脚底,小声嘀咕着,【你看,都红了。】 008沉默着,视线却紧紧黏在他白皙的脚底上,半晌才哑声道,【嗯,是红了。】 林予星气哄哄地查证了所有人,他失望地从最后一位——宫纪的心口移开视线,没有一个人心口有他昨天刺出来的伤口。 【蛙趣,所以说昨天晚上闯进老婆房间的还有别人?】 【细思极恐了属于是,他抱着星星老婆又啃又亲的,还让星星老婆刺他,一看就很变态(狗头)】 【但是监狱岛还有谁能躲开那几个男人的包围?】 林予星注意到弹幕,一股寒意顺着背脊蔓延到全身,真的有别的不知名的人闯入他的房间吗? 到现在林予星闭上眼睛还能回忆起那道黏腻的视线,舔舐着他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犹如阴冷的蛇信子。 他的小脸不禁发白,那个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宫纪似乎意识到他的不安,一头银毛乖巧地伏在他膝盖上乱蹭着,毛绒绒的触感唤回了林予星的思绪。 ——这只狼人和他想象的好像不太一样,对他并没有攻击性。 甚至可以说过分配合。 几个男人里面除了塞西尔,就属他最听话,想到其他男人林予星的脸颊又开始发烫。而宫纪,他只朝宫纪招了招手,对方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