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壮着胆子抚弄苏景玉的喉结。 指尖下明显一动,随即手指被他牢牢攥住,她心里扑通乱跳,羞臊地咬着嘴角偷笑。 苏景玉低头吻上她的指背,“逢月,你口渴吗?” 逢月睁开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我不渴。” 苏景玉嘴唇微动,欲言又止。 他想把拂风的话告诉她,做了噩梦切不可说出口,也不要去想它,多喝水把噩梦冲走就永远不会成真。 但逢月的梦境没有后续,不见得是个噩梦,说出来反倒让她不安,况且他方才还否认自己做过这种梦,此时告诉她拂风的话难免自相矛盾。 迟疑了一瞬道:“你等我一会儿好吗?” 随即把逢月的手塞回被子里盖好,撩开布幔起身下床。 桌上的茶还温着,苏景玉一盏接一盏地灌下,片刻功夫茶壶便见了底。 他记得周妈在外面的炉子上备了一壶热水,披上外袍出去拎回来,壶里的水烧得滚滚的,热气氤氲,一时入不得口。 他端着茶盏放在嘴边吹着,视线朝垂着的布幔望去,眼底尽是温柔与怜惜。 又是半晌没有动静,逢月蹭到床边,掀起布幔探出头来,“景玉?” 苏景玉端着茶盏过去送到她嘴边,逢月疑惑地看他一眼,接过茶盏喝下,身子往床里挪了挪,小臂撑着布幔等着他放好茶盏就过来,却没想到他回到桌边,心事重重地继续倒茶。 逢月难以置信,满眼失落地看着他。 她毫无保留地向他坦诚一切,他若怪她她也能够理解,可他明明生气了又不肯承认。 哪有人大半夜这样喝茶的,分明是故意躲着她,不想与她亲热! 失望与委屈的情绪席卷而来,她用力甩下布幔,扑通一声躺在床上。 苏景玉眼见她动了气,顾不得热茶烫嘴,端起来几口灌下,脱下外袍上床,手臂揽着她的柔软的肩背靠在他怀里,“逢月……” 话音未落,逢月恼火地朝他胸前用力咬了一口,苏景玉痛的闷哼一声,逢月趁机挣脱开他的怀抱,背过身,拽过被子全部盖在自己身上。 一个无法宣之于口的声音在心里呐喊:真是的!我都已经这样主动了,送上门都不要!回去也别想碰我,你就继续雏着吧! 苏景玉茫然看着她的背影,翻涌的情绪很快被腹中的胀闷压下,他披上衣袍出门去,再回来时心绪已经平复。 他拽过逢月的被子盖在身上,重新把她搂在怀里,听着她绵长的呼吸声。 他明白为何过去这么久了,再次回忆起噩梦会更加恐惧,因为他的身份、他所处的环境随时都有可能把他推向风口浪尖,太子还被困在皇陵,苏天寿反心不减,天翻地覆是迟早的事。 他已经深爱上逢月,不忍她受到牵连。 但梦毕竟是梦,他已经遵照拂风的教诲,不对任何人说起,多喝水把梦冲走,就算真有梦境成真的一天,他也不相信自己没有办法保护好心爱的女人。 可惜这个女人没等他平静下来就气呼呼地睡着了。 两个人无比美妙的初夜竟要遗憾地错过,苏景玉不舍地亲吻着怀里的姑娘,“逢月,醒醒,逢月……” 他晃了晃了她,滚烫的嘴唇轻柔地落在她的颈侧。 逢月眉间蹙了蹙,低吟声彻底将苏景玉点燃,他呼吸凌乱,不算温柔地扯开丝带,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舌尖探入她口中。 逢月始终闭着眼睛,唇舌像是在迎合他,却与他的节凑半点也对不上。 苏景玉勉强停下,目光迷醉地看着她,同她亲热的明显是她梦中的男人,不是他。 半晌,他抑闷着躺回床上,苦苦压抑着体内的烈火灼烧。他嫉妒又心酸,恨不能魂穿到她的梦里,与她彻夜温存。 眼前烛焰轻漾,仿佛又回到了洞房花烛那夜。 逢月穿着件大红色的寝衣躺着床上,紧张的羽睫轻颤,红鸾纱帐盈盈落下。 熟悉的红色身影压了下来,她慌着闭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