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我也会送她回来。」司马言光接着道。 这下他们两人表情都僵硬了,妈虽然表情微笑着,吐出来的字句却咬牙切齿,「原来是这样啊,我还想说若凡平常怎么会有钱乱买东西呢。」她呵呵笑了两声,我立刻毛骨悚然。 完蛋了,被发现我拿公车费去乱花了。 我当机立断,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有什么事情晚上再说,说不定到时候她就忘了。 于是我喝下最后一口豆浆,把空杯子塞进爸的怀里,三步併作两步地冲出家门,拉过司马言光,熟练地跳上脚踏车的后座,喊着,「我们去上学了!」并催促他快点离开。 到学校后,我问他为什么跑到家门口接我,他只回答我没什么。 我搥他手臂一拳,「你害惨我了!」一想到回家妈会怎么处置我就觉得害怕,更心疼的是零用钱大概要被减少了。 他斜昵我,「去你家门口接你也不高兴?你看看别人哪有这种服务?连校车都只会开到站牌。」 我哼一声,甩头走进教室,为自己即将锐减的零用钱感到心痛,以后下课不仅不能买零食吃,或许也没有多馀的钱可以存下来当私房钱了。 可恶的傢伙! 真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或者是哪来的灵感驱使他跑到家门口来接我,也许是因为那天在电影院前都已经互相认识了,再见面不会那么尷尬,打声招呼也算有礼貌吧。 但我没想到的是,自从那天以后,他就天天送我到家门口。 当晚回家妈果不其然狠狠修理我一顿,爸已经出国,没有援军及后盾的我只能乖乖认栽,原本有的交通费果然被取消,我哭丧着脸,只能拿司马言光的脚踏车出气。 结果他幸灾乐祸地说:「踢坏看你怎么上学。」 还敢说!还不都是你害的! 他看着我不满的表情,突然笑起来,「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聪明。」 「我本来就很聪明!」 「对啊对啊,还知道怎么偷存钱呢。」 我噘起嘴,完全无力反驳,真是个可恶的傢伙。 这让我想起方偃月曾经这么说过司马言光,说他一肚子坏水,真想找一天把他的心肝挖出来看看究竟是不是黑的。 是不是黑的我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捉弄我上癮了,虽然以前他对我总是那冷到不行的一号表情,但长大之后却慢慢的开始露出在我看来又奸诈、又得意的笑容。 从国小他戳坏我的粘土作业开始,我越气他笑得越开心,从那嘲笑我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他肯定以此为乐,说不定还乐此不疲呢。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