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得很小。 他捧起女孩的小脸,亲吻她的唇,双方都没有任何不适感。梦里他没有任何邪念,只是遵循着生物的本能在行事,从她身上找寻慰藉,即使她还是个幼童。 俗世的伦理观在这里是不存在的,那些都是他者制定的规矩,这里并非人的国度,所以无需在意那些。 自那以后他的梦就和这个女孩的梦连在一起,准确的说是他到她的世界里作客,因为那里有很多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新奇事物。大概这就是神使说的奖励了。他认为躺在家里做好梦的奖励很适合他这种性格的人,不像送货那样让他付出精力忙活很长一段时间。 女孩开心的时候,她的世界里会下雨。克洛克达尔尝过那雨水,味道是甜的,像蜂蜜一样。现实里的雨是没有味道的,而且下雨会让道路泥泞,车轮容易陷进去,所以他不喜欢下雨。但是女孩来自一个沙漠中的国度,在那里雨像金子一样珍贵,这是她的认知,因此雨天会让她的心情变好。 这让克洛克达尔意识到她和他一样是做梦的人,现实里她在遥远的国度生活。和他一样白天做着各自的事情互不干涉,到了夜晚,梦便成了使得他们相会的桥梁,床像船一样载着他们在虚无的地方行进。 他有时觉得她像上天赐予他的女儿,有时又觉得她像他的情人。她小手把香蕉拿在手里摆弄,他便教她怎样剥开香蕉皮让里面的果肉露出来。 他拿草莓味的棒棒糖喂她,女孩用小舌舔着粉色的圆头,把它含进嘴里吮吸,口腔里的嫩肉抵着它。克洛克达尔尽量在不让她难受的情况下,用手调整棒棒糖的位置,小幅度地转动它。 他给了她一点牛奶作为奖励,醒来后大腿根一片冰冷黏腻。他为自己犯了错而内疚,毕竟对那么小的孩子做这种事,怎么想都是不道德的。但下次去往梦里,他照旧会忘记人世的道德。梦里他只是想品尝她香甜的唇,紧紧地拥抱她。 他每次做梦也不一直都是最初那个由糖果构成的世界,据他推测,梦会随着她心境的变化而发生改变。 有一天克洛克达尔入睡后发现自己站在一头巨鸟的背上,没有糖果的影子。天空被落日染成金红,女孩逆着光,面容模糊不清。他想要到她的身边去,但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到她那里。梦里行走也是会觉得疲惫的,他累得气喘吁吁,想要喊她却发现自己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他只好放弃了到她身边的想法。 在他们脚下是一只很大的鸟,羽毛被风吹动就像他经常盖在货物上的那层布一样在摇曳。他很好奇下面的景色,冒险来到边缘,抓着羽毛往下瞧。下方的陆地被云遮住了,巨鸟的影子落在云朵上,快速地向后掠去。 就这样欣赏了一夜高空的景色,在大鸟向地面下落穿过云层的一瞬间,梦醒了。克洛克达尔有些介怀没能和她说上话,想要下次再在梦中相会时问她为什么不理会他。明明睡前还在想着这件事,但入梦时却忘得一干二净。 下次做梦时他又来到了糖果构成的世界,女孩又恢复了正常,和他聊天,黄昏与巨鸟的世界再也没有出现过。 虽然很可笑,但有时克洛克达尔会觉得女孩是他的妈妈。这个年纪的孩子会玩过家家的游戏,明明是个小女孩,却故作成熟,把他当成小宝宝照顾。他看她用金汤勺舀着汤喂他,心想她一定是有钱人家的孩子。金制品和宝石在她梦里随处可见,而且主人对它们并不是很在意,由此可见她出身不凡。 说不定她是神的女儿呢,这样的想法偶尔会在他脑子里蹦出来。 她的声音稚嫩却严肃:“到睡觉时间了,小宝宝该睡觉啦。” 他听从“妈妈”的安排,老老实实躺下,头枕在她的腿上,看她扯过一块白云给他盖上。 她拿着一本糖纸做的书,给他讲睡前故事。克洛克达尔听里面人物的名字,还有一些陌生的词汇,这种时候才会意识到他们即便常常见面,她和他也不在同一个地方生活。 克洛克达尔从小到大听说过不少因为家人反对被迫分开的恋人的故事,他是一个质朴善良的人,虽然不曾爱过谁,但是每次听到那样的故事都有些于心不忍。他想如果他们是这样的一对恋人,能够在梦中这样亲密地接触,该是多么美妙的事。要是能把这个能力分给那些苦恋之人就好了呢,怀揣着这样的想法,他在女孩的念书声中失去了意识。 醒来后他更加确信她是有钱人家的小姐,看着年纪不大却已经识字了,寻常人家可没有这样的条件,在他生活的地方文盲比比皆是。 他和梦中的女孩相处很愉快,但他没有想过去往她的身边。就和那个鸟背上的梦一样,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过遥远,不是他走能走到的,更何况他对她的名字、国籍那些重要信息一无所知。 她的梦境偶尔是由沙漠中的绿洲构成的,夜空下蛙鸣此起彼伏,女孩躺在一朵硕大的睡莲中蜷缩着小小的身躯。他抚摸娇嫩的花瓣,情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