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眼说:“只记你的。” “那我完了,斗不过你。” 见电视上的人吻得面红耳涩,姜迎灯也觉得腰被一只手掌收紧,他的吻压过来,带着清甜的酒味。就地,久久缠绵,一次结束,前前后后演完一集剧了。梁净词给她整着衣襟,姜迎灯用手撑在他肩上,勉强找回支点和力气。 那句经典的台词“你只是失去了一条腿,紫菱失去的可是她的爱情啊!”让两人都不禁侧眸看去。 姜迎灯怕遭奚落,红着脸撇清:“我……我确定我当年没有看过这一段。” 梁净词但笑不语,将她衣衫系好,尔后才意味深长地评价一句:“挺精彩。” “……” 他说:“很沉重的爱。” 姜迎灯面红耳赤,又直起身子较真:“其实,我的梦中情人不是他——” 梁净词自然问:“不是他是谁?” “是一个……” 梁净词望向她,要听后文,微掀的双目因为贤者时间而显出点懒倦的味道,就垂着眼睫,平平静静看着她。 姜迎灯却摇了摇头,说:“一个可望不可即,不会回头看我的人。” 梁净词看不破她的心思,当又是哪个言情角色,没再问下去。他看见被叠着放在桌角的那张日语证书,想起什么,说:“还欠你一趟旅行。” 姜迎灯抬起头看他。 他说:“在计划了,不会再出岔子。” 没有问的必要了,但姜迎灯还是顺嘴接了一句:“什么时候啊。” “冬天吧,冬天的北海道也很美。”梁净词又握了握她的肩,问她意见,“过完年怎么样?” 这次,姜迎灯没再答。 过会儿,她才严肃地说道:“其实你不用一直记着,一直愧疚。” “梁净词,你已经给过我很多了。” “不用还了。” 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儿,梁净词可能敏锐地领会到了她的意思,上一回去江都找她,她说的那句“明年就没有烟花了”已经让他听出一些别样的征兆,眼下是在确认。 姜迎灯也看着他微敛的目,近在咫尺,互相看着,久久的失了焦距。 沉默了很久,梁净词握紧她的腰,将人往身下压,抵在沙发的里侧,低着声音问:“还在生气?” 姜迎灯说:“没有,不是道过歉了吗。” “哪儿做的不好,你提。” 她紧紧地抿着唇,不打算吭声,但是梁净词盯得太紧,姜迎灯小声地开口,问一句:“我提了,你能改吗?” 他不假思索说:“我改。” 姜迎灯深知自己容易对人产生依赖,依赖对标的是什么呢?责任。 他对她的好,有一大部分是出于责任感。 可是此刻,梁净词万分珍重地看着她,说这两个字,像在做变相的挽留。这不该属于他的姿态,让她看到,一个永远坦然的人,原来也会舍不得失去。 她声音轻颤,问他:“梁净词,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第一天,她下了个计天数的app,他说就不下了,他记在心里就行。 “243天。” 回答快到像是随口胡诌的,却跟她手机上的数字精准对上。姜迎灯扣下屏幕,擦了擦发热的眼眶,被他紧紧拥入怀中。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