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一喝醉发起颠儿来,那是谁也拦不住,举起满满一杯酒,冲尴尬不已的唐松灵道:“唐松灵是吧?我没记错吧?欢迎欢迎,来!干一杯。” 唐松灵连犹豫都没有,纵使他之前从来没喝过酒,还是立刻倒满酒杯举起来,“那......” 刚说了一个字,池律突然插话道:“我替他喝。” “嗝?”孙启儒眯着眼,不明状况得抬头看这两人。 “不、不用.....我可以.....” “听话,你胃不好,沾不得酒。”池律语气温和,却隐隐透着强硬。 唐松灵不敢太逆着他,只怔忪道:“哦.....” 他拿过唐松灵手里的酒杯,和孙启儒碰了下,一仰头喝得一滴不剩。 李生也拿起酒杯和池律碰了碰,转头打量身边坐着的唐松灵,面上有些微妙,悠悠道:“池律性子冷,以后多多包容。” 唐松灵没想到李生会这么说,立刻紧张道:“没事,他、他很好的。” 李生抿唇看了他片刻,意味不明地笑了下,道:“是吗?”说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眼神轻轻飘过坐在对面正喝酒的女孩,眼里带着些不易察觉地同情,“政儿,你少喝点,刚见你没怎么吃东西,会把胃喝坏的。” 路政儿半瞌着眼,眼尾泛红,口齿有些不清:“没事,突然明白你们为什么这么喜欢喝酒了,今天才发现,酒是个好东西。”她笑了下,脸偏向池律,眼底雾蒙蒙地:“律哥哥,还记不记得前年我过生日的时候,第一次喝酒,没两杯我就醉了,闹着不肯坐车,是你把我背回去的。” 池律顿了下,低声道:“记得。” 路政儿又咯咯笑了起来,“还以为你都忘了,那时候真好啊,真希望....我们还是原来的样子。” 池律面目沉静,将手里刚盛好的汤碗搁在唐松灵面前,没有回话,包厢霎时陷入诡异的安静,最呱躁的孙启儒早趴桌子上不动了,李生垂着眼夹菜往嘴里送,明显没有搭腔的意思。他明白,这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得他们自己解决。 过了好一会儿 ,路政儿眼尾渐渐变得湿红,池律才思索着开口:“我们一直都是原来的样子,只是你一直在索要不属于你的东西,人变得痛苦了,看什么也就和从前不一样了。” 路政儿愣愣听着,眼角滚落一滴眼泪:“还是原来的样子?那为什么,你现在看我,总是一副冰凉的样子?” 池律本不想再说话,想了想还是道:“因为每次你一出现,都对我身边的人横眉冷对,我不要求你对他多好,只是,你不应该把我们之间的矛盾归结到他身上,他是无辜的。” 他指的是谁,再清楚不过。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