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金碧辉煌的堡垒,感觉今天看到的都很不真实,像是做了一场离奇的梦。 雪下大了,但是地表温度还不是很低,雪花落在地上留不住,只有路牙子边上或者没人踩踏的角落里能看见一层薄薄的雪。 他思绪纷乱,一会想着无意间看到的池律,一会儿又想到妈妈苍白的脸,和那个男人让人很不舒服的眼神。 唐松灵突然意识到,一直以来,他看到的事情似乎都太表象了,那层普通平淡的外衣下,遮掩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酒店房间内,苗韵被贺廉一把拽上床,三两下就将那松松系着的睡袍除干净了。 苗韵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即使再不情愿,也不去做徒劳的反抗,遇上男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有可能招致几个巴掌。 贺廉嘴里喷着烟气,贴着苗韵的脸漫无目的的乱亲,不多时就直奔主题,在面无表情的女人身上动作着。 动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不尽兴,伸手掐着苗韵的脖子,一边撞击一边问:“你是怎么给你儿子介绍我的?” 苗韵不说话,只默默承受着,贺廉低低笑了声,心里却想的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在自己儿子面前装的挺像个人。 发力拍了拍苗韵的脸,撞的越加凶狠,过了会儿,又恶毒道:“你儿子要是知道你是别人的情 妇,自己还被人家儿子揍的死去活来,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反应,不过不用想,一定很有意思。” 苗韵本来像个活死人一样在床上躺尸,闻言猛的张开眼,目眦欲裂,死死瞪着那个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人。 “或者......你儿子要是知道自己读书的机会是妈妈卖身才换来的,不知道又作何感想?”贺旗看着她通红的双眼继续道。 良久,苗韵才出声,声音已经沙哑的不像样子:“你明明答应过,所有的事不会牵连到他!” 贺廉满不在的咧嘴一笑:“我就说说,你急什么?” 这场讨伐不知持续了多久,苗韵只觉得身体里充斥着无法言喻的疲惫,连动一根手指都要挣扎许久。 贺廉从浴室出来,换上一身只直挺华丽的礼服,边系领带边道:“路家的生日宴还没完,我得先走了。” 苗韵闭了闭眼没出声,直到贺廉快走了,她才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喊了一声:“贺廉,我们到此为止吧。” 半只脚都快迈出门的贺廉顿住了,又将身体撤回来,顺手带上门,返身走到床边看着赤身裸体的女人道:“你说什么?” “我们....” 啪—— 话没说完,脸上就一阵火辣辣的疼,口腔里不知道什么地方被牙齿磕破了,瞬间弥漫出血腥味,身体传来一阵剧烈的眩晕感,好久才缓过劲。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