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真?是耳目闭塞,难道不知前不久我?还?是伪帝封的西北王,新帝也说只要我?愿意,我?可以随时袭了安国公府的爵位?你说我?为什么放着王爷国公爷不当,非要当你们这破落侯府的世子爷?” “安国公府?”刘氏突然喃喃起来,“润儿,你不能继承安国公的爵位。你是姜家的子孙,你觉得姜家的门第低,那你可以请求新帝加封我?们姜家……”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老?虔婆还?在?想美事。 姜觅一语打破刘氏的美梦,道:“老?夫人,你可真?会打算盘,是不是觉得世人都稀罕你们姜家?你难道没听过我?哥哥的名?字吗?他现?在?叫徐泽,他姓徐,安国公府徐家的徐!” “你们…现?在?都是徐家的子孙?” “没错。我?和我?哥哥都姓徐,与你们姜家再无半点关系。” 刘氏不知被什么给惊住了,老?半天?都没说话。过了许久,猛地“咳”起来。“好一个徐家,好一个徐令娇!当年说什么和我?的惟儿两情相悦,要嫁进我?们姜家。没想好一早就存了心?思,合着是借我?们姜家的种给他们徐家延续香火!好得很,当真?是好得很,生的孩子都姓了徐,我?惟儿是被骗了啊!” 姜觅心?道这难道不是你们一手造成的吗? 所谓颠倒黑白,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檀香浓得呛人,她往门口挪了几步。 “那你赶紧去告诉你的惟儿,他被人白嫖了,最好是让他主动?提出与我?娘和离!” “你…你不孝啊。是不是你胡言乱语,才害得润儿误会我?们,不认我?们的?” “是又如何?有本事你去宗天?府告我?们,告我?们被你们逼得走投无路,只好归宗徐家。你敢吗?你敢亲口说出你自己做过的事吗?你敢让世人把?你这身老?皮给扒得一干二净吗?” 刘氏不敢! 她如今失了儿子的心?,被儿子夺了掌家权,还?被圈在?后宅和佛堂里不能外出,何况她现?在?也不敢得罪这两个孽障。 “润儿,觅儿,不管你们承不承认,你们身体里流着我?们姜家的血。你们如今得势了,可不能忘了自己的祖宗来处……你们可以怨我?,可以恨我?,但我?终归是你们的亲祖母。还?有你们的父亲,他也是逼不得已的…他对你们从来都没有过坏心?,你们不顾念我?,也应该想着他啊……” 她以为抬出姜惟,姜觅和徐泽都有动?摇。 但是她错了。 任凭她如何哭泣,如何哭喊,姜觅和徐泽都不为所动?。甚至姜觅还?过去摸了摸佛龛上的灰,摇了摇头。 “老?夫人,你这心?不诚哪,怪不得打动?不了人。我?若是你啊,有这个闲心?还?想着骗人,不如更诚心?向佛。人一旦忙起来,也就没心?思再想着害人,你说是不是?” “你……” “你放心?,我?会和姜侯爷建议的。以后这佛堂也好,外面的院子也好,一应打扫整理你都不要再劳烦别人,事事亲历亲为诚心?悔过。若是打动?了佛祖,佛祖也就免了你死后割舌剜心?之刑。” “你…你这个孽障!” “哟。”姜觅俯身看?她,“这就装不下去了,刚才不是还?想认我?们吗?一转眼我?就是孽障了。其实?这才是你,你还?是不装的好,你演得别扭,我?们看?着也恶心?。” 刘氏终于知道自己无论再说多少好话,这两个孽障都不信了。她眼珠子凸着,死死瞪着姜觅,像是要扑上来咬一口。 “你敢这样瞪我?妹妹,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徐泽冰冷又满是威胁的话骇得她直喘,她赶紧把?头低了下去,心?里也更怨恨。果然是徐令娇生的孽障,她当初真?应该再狠心?一些! 姜觅已直起身来,如果话家常一样对徐泽道:“我?猜啊,她心?里肯定在?想,早知有今日?,当年就应该把?我?们早早弄死。” “那真?是太可惜了,她错过了最好的时机。现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