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没事了。宝贝儿,你好乖,老公往后都疼你,把你宠到天上去,好不好?哎呦喂,别再哭了小祖宗,哭得老公肝肠寸断。” 维桢纯稚可欺,他又手段百出,渐渐的,天真无邪的小丫头就被他哄得回转过来大半,乖乖地张圆了嫣红的小嘴,露出粉嫩的内腔与甜润润的娇舌随他吮嘬把玩。 沉飞腰眼发麻地吻着她,他自然不打算憋着,这小尤物的身子绝美蛊媚,即便是隔靴搔痒,也有千百种寻常男人最妙想天开的梦里都描绘不到的绝顶好处。 他叼了丁点维桢后颈冰雪般晶莹的皮肉,凑近她耳廓,哑着音哄道:“心肝儿,像早前在车里那样叫我再尽兴一回,嗯?” 维桢已被他软硬兼施的手段折腾得气弱神虚,又是酩酊之时,在家里被亲人仆从纵容惯宠出来的气性也消散得一干二净,不敢再反抗,抽噎着任凭沉飞掰开两条雪白的腿儿跨坐在他腿上,手臂圈着他的脖子,脸儿埋到他肩颈处。 心爱的女孩儿一派任君采撷的驯服姿态,沉飞爱之欲狂,愈发心火高炽,攫紧了她丰腴的臀部撂到自己腿根处,让俩人最私密的所在无遮无掩地紧紧相贴。 敏感细嫩之处被滚烫硬挺的一大团顶弄得生疼,维桢又羞又惧,不由低声啼泣起来,姌嫋的身子怕得簌簌发抖,忍不住要站起来。 “别怕,心肝儿,我不会进去的,你好乖,忍着点儿,很快就完事儿。”沉飞拘紧了她的腰肢,痴迷不已轮流嘬吮两枚金芒流转的小小乳珠儿,粗重地喘息着,胯下动作又急又烈,虽没真的入港,仍将维桢折腾得失声痛哭起来。 嘴上哄维桢说快,他毕竟是风月场里的老手,又是个极其强壮的盛年男人,待他终于发泄出来,维桢胸前已被含咬得红肿,丝毫看不出那种妖异的艳色,大腿内侧大片的肌肤摩擦得青紫交加,那处娇滴滴的小小器官更是赤艳如血,惨不忍睹。她嗓子都哭哑了,又经不得疼痛,小手扯着沉飞一味呜咽撒娇。 沉飞身心舒畅,对她满意得恨不能狼吞入腹,大半年来种种不甘恼怒算是彻底烟消云散,知道维桢爱洁,一面轻声细语地抚慰,一面抱起她去浴室。 清理过后,沉飞问道:“宝贝儿,怎么样,还难受得厉害吗?肚子饿不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维桢被折磨得狠了,一点儿胃口都没有,萎靡地摇摇头。 沉飞摩挲着她青白的小脸,有点担心,柔声道:“喝杯热奶好不好,搁点儿蜜,甜丝丝的,嗯?” 维桢犹豫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好孩子。”沉飞喜道。 喝过温热的鲜奶,维桢脸上有了一点血色,肉嘟嘟的小嘴唇更是粉润润的招人疼,微微张合间扑了沉飞满嘴满鼻生嫩洁净的甜香。 “我的心肝儿……总算是回到老公身边了。”沉飞色授魂与,拥着她含了唇上娇肉,也不如何,只旖旎地舐着吮着,又挖空心思与她诉说着离别之苦,思念之情。 深情厚意,昭然若揭。 维桢对他的感情不下于父亲,又是个软和怯弱的心肠,被一通哄劝抚慰,不免动容,之前种种算计强迫,俱都抛到九霄云外。 沉飞何等耳聪目明,见她一派依恋情态,与以前已是一般无二,再无隔阂,心下狂喜,同时不免感概万千。能叫他沉飞一次又一次地退让妥协,费尽心力去追逐讨好,这个世上,唯有一个童维桢而已。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