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高大魁伟,体型是她的数倍,大半年没被允许近她的身,一朝得逞,又因手握她的软肋,不似以往诚惶诚恐,小心翼翼,反恣睢无忌,如狼似虎一般,将个柳弱花娇的美人儿折磨得奄奄一息。 莱昂从手腕一直迤靡往上嘬吻至方瑾儒柔润的肩头,一条腿跪在床上,半个健硕的身躯已经欺到她上方。 感觉到他喷在脸上的热气,方瑾儒疲怠地阖了阖目,带着点哀婉之意道:“我身上不舒服,能不能再等等?” 她这样绵绵娆娆的恳求不但未能将莱昂的邪念打消,反像火上浇油般将他的欲焰冲成了弥天大火。 莱昂的眼底迅速弥漫上红丝,一手扯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方瑾儒洁白晶莹得仿佛由整块羊脂美玉雕成的身体遍布了青红交错的掐痕吻痕,纵横交迭地一直蔓延至私密的大腿内侧。 莱昂登时想起自己一次次贯穿她的身体,内壁肌理细嫩湿热,紧得寸步难移,随着每一次破开血肉似的抽插,她那一声连着一声微薄而压抑的低泣和呻吟,婑媠苍白的小脸因染上了情欲而展现出一种月下芙蓉般的灼妍靡色。 他闷咳两声,嗓音仍是粘涩不堪:“宝贝儿,别怕,这次我慢点。”粗砺的指腹随之一点一点地摩挲着自己留下的凌虐痕迹。 方瑾儒环着胸,身体微微蜷缩起来,被骑在上方的莱昂随手拔开压在上面,不由绝望地合上眼。 她一双乳儿饱满挺翘,其上娇蕊小巧精致,微光流转间,是接近半透明的淡金色。 莱昂无论赏玩过多少次,都目眩神迷,难以自控。悠长地叹息着低头一口含住,大手径直潜到她腿间,感觉到她的身子僵硬,微弱地打着战栗,高亢的欲望里又滋生出绵绵不断的怜宠之情,百般抚慰道,“瑾儒,放松点,不用紧张,我这样爱你,你有什么好害怕的呢?”手上酥腻温热的触感让他激动得难以自制,手指往内艰难地攻城掠地,声音都颤抖起来,“瑾儒,放松点儿,让我进去。”急喘了两声,“心肝儿,你怎么这样好,这样娇?老子真他娘的想把你整个人嚼碎了吞到肚子里去。” “殿下!”扣门声骤然响起。 “滚下去!谁他娘的准你上来!”?莱昂额角一抽,暴怒地呵斥道。 他已经准备入港,被打断心情之恶劣可想而知,一低头撞进方瑾儒屈辱震骇的眼眸,心里一沉,迭声哄道,“瑾儒,别生气,你千万不要动气,我马上让他下去。” 方瑾儒心高气傲,性情刚烈,遭受莱昂逼迫已经令她痛苦难堪之极,如果还要在外人面前示弱,简直能活活逼死她。寝室在二层,莱昂已经下过严令,未得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许上来。 外面的人一张脸都被虚汗湿透了,“殿下,确实是火烧眉毛的大事,是、是大皇子交代的。” 凯兰现在陪着维桢。 莱昂脸色微变,厉声道:“你先滚下楼去,别他娘的傻站在门外。我马上就来。” 他从方瑾儒身上跳下来,帮她把被子掖好,低头在她脸颊眷恋地吻了吻,想说点什么宽慰的话,见她已经扭过头去,连忙将话头止住。 他有些慌乱,随便整理了一下衣物就大步往外走,出了门才记起没有跟方瑾儒打招呼,又放轻脚步折返回去,贴到她耳边细语:“瑾儒,我先出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陪你。” 方瑾儒只盼着他一辈子都不要回来才好,根本不愿意理睬他。 她不发话,莱昂不敢擅自离开。 顶天踵地的一国储君,偌大的罗霂兰帝国实质上的掌权人,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忐忑地立在床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