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各个小巧精致,近乎透明的关节,俱洇染出浅浅的粉,实在是矜贵极了,漂亮极了。轻轻拽起一条嫩腿儿,其间稚幼的小小性器果然被狎玩得红肿,两片秀致的娇肉被拉扯分离时,发出极淫靡的‘唧’一声,白浊的液体像蛇一般缓缓淌下。蒋晗熙眼皮子一跳,魂都飞了一大半。 “好看吗?”沉飞脸上带笑,凌厉的凤眸冷光幽转,喉头却不由剧烈地滚了几个来回。 蒋晗熙这辈子就没怵过他,桃花眼往上一挑,施施然道:“自然,天下间再不会有比这个更好看,更动人的了。”嗓音到底带出几分肉欲的沙哑。 讥谑之色敛去,到浴室拧了温热的毛巾把维桢狼藉的大腿内侧略略抚拭,内里却是不敢碰,唯恐惊醒她,又将被子压好。 站起来略显担忧与怜惜,“怎么不清理一下?衣裳也不穿,这脸薄的小宝贝儿醒来要难堪的。” 沉飞道:“这会儿刚睡着,桢桢歇午觉时不安稳,动静大了惊醒要哭鼻子的,等会睡沉了再替她穿上。”唇角勾出点意味难明的笑,“老子就喜欢我的女人身上沾满我的味道。” 蒋晗熙又是恼又是笑地点了点他,对他的厚颜无耻无言以对。 气氛有点诡异与僵滞。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将房门掩上,一同到院子里抽烟喝酒。 “虚惊一场,你放心了?” 蒋晗熙冷笑,“虚惊?桢桢为了替他求情如此卖力向你我撒娇撒痴,你见过她为了谁这样费心过?” 沉飞的脸色一下子冷硬下来。他自然不是个大度的,事实上这世上少有男人似他这般对所爱之人持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与掌控欲,简直恨不得将人做成个任凭他摆弄的人偶娃娃才能真正放下心来。蒋晗熙身份不同,在他心中的地位非比寻常,忍痛定下数年之约,各取所需,已是唯一的例外。 他锋锐的眉峰拧起,“总归是我的大弟子,况且又救过桢桢。” 蒋晗熙轻嗤一声,“心疼了?到底是半子么。”他的语气阴恻恻,淬了剧毒般,“沉飞,我告儿你,若伊丽亚利.费尔南多不是你的徒弟,就冲他敢叁番四次招惹桢桢,早在我手下死了百十回,岂是断一只腕骨那般轻巧?”他妩媚的眉眼一片森戾,“我忍得了你,难道让我再忍一头不长脑子的狼崽子?伊丽亚利.费尔南多算个什么东西,他配吗?你他娘的当我是泥捏的菩萨?” 菩萨?这他娘的就是一阎王! 沉飞头疼道:“我心疼个屁呀。别说徒弟、半子,就算是我的亲生血脉,除非是桢桢替我生的,否则我能多瞧一眼?这火气怎么就撒我身上了?” “哦?不冲你撒,我他娘的冲谁撒?桢桢?她能有什么错?蜂蝶往她身上扑,怪她太香太美?” 二人一时都想到那娇气的小祖宗,别说撒气,冲她说话声儿略高了那么点,都能哭得闭过气去。 蒋晗熙慢慢平静下来,“确实不能动他,桢桢对他上了心,弄死了,唯恐桢桢会留下心结,对你我生怨。”他脸上不禁带了点温柔的笑意,“咱们这小宝贝儿啊,最是和媚心肝,花月肚肠,我可舍不得她为其他男人流眼泪。”叹了口气,“就隔开吧,别叫他再回第一军校了。桢桢是个薄情健忘的孩子,过几年,恐怕连他的鼻子眼睛都忘得一干二净。”他又轻轻一哂,“若是识趣,不再存些痴心妄想,我自然送他一条青云路。总归是你的嫡传大弟子么,得给你沉少主留几分面子不是?” 还面子,这又不是方才指着自己鼻子破口大骂的时候了? 沉飞从鼻子里笑了一声,将抽一半的烟摁灭在桌面上,“成,就这么着吧。”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陪我家桢桢小宝宝歇中觉去了。” “快滚!”蒋晗熙笑骂。 作者的话:我写肉了。晕。我有点害怕,唉。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