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的一模一样,那时候检察官为此调查了很多做不凋花的店,连我们家也在名单内。」 「咦……那这次也会来吗?」 长发店员皱起眉,似乎不太乐意。 「这就不知道了……毕竟当时的调查不了了之。」 「为什么?」 依照她看这么多推理剧的经验,沾了血的花瓣,应该算是相当有力的线索吧? 「哎唷,花瓣上头只有死者的血,又没留下兇手指纹什么的,而且橘色又不是什么稀有色,买的人成千上百,难不成要把所有人都抓来问一遍啊?」 「这么说也是啦……」 长发店员点点头,同意同事的说法,接着两人打打闹闹地又聊起别的事,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对话已在某隻鬼心里发酵。 死者身上留有沾血的橘色不凋花花瓣? 倏地,某个画面从段承霖脑海一闪而逝,但他立即否定自己。 不、不可能,应该是巧合,就如同店员们所说的,相似的东西何其多、况且花瓣上并未有决定性证据,不能单凭这一点就随便推断…… ……可是……可是万一……万一是……真的呢……? 段承霖被自己反覆不定的想法扰乱了心绪,前进的速度也跟着慢下来,最后,他驻足在路边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转暗。 ……对不起…… 段承霖抬起头,转身偏离往城隍庙的方向,在心里对还未脱险的文判官和正等他带消息回去的武判官、孟婆道歉。 他知道这么做非常自私,可是一旦起疑,就很难不去臆测,所以他想确认,确认这一切真的只是自己在胡思乱想,不是事实。 段承霖坚定前行,不消多久就抵达距离不远的地检署,他找到法医室穿门而过,在房间里寻得正埋头振笔疾书的曲莫,只是刚想出声喊人,却想起上回有赖文判官施法现形才能交谈,这次只有他一隻什么都不会的普通鬼,该怎么办啊? 陷入意料外的困境,段承霖伤脑筋地抓着头,无奈他绞尽脑汁,还是想不出解决办法,整隻鬼鬰鬰寡欢,害得曲莫从文件堆抬起头想休息一下、眼睛对上桌前一团黑暗时,差点飆出粗话,但随后发现对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无感于他的视线,因此忍不住清了下喉咙,开口。 「你到我这里总不会是要来散发负面情绪的吧?」 「你、你看得到鬼?」 听到声音,段承霖惊讶地抬起头,莫非这法医有所谓的阴阳眼? 「偶尔啦……这不是重点,我待会还得去验尸,有什么事快点说,没事就别在这里吓人。」 但曲莫显然不是很想讨论看不看得到鬼这件事,随便敷衍了下,把问题丢回去,他这么一问,段承霖方才在路上下定的决心突然动摇,胆怯地支支吾吾。 「不……我、其实、也没什么事……」 「是吗?那我要先去忙了。」 说着,曲莫便开始将桌上文件都收进外出包里、准备出门,段承霖看着他低头收拾的身影,内心在说与不说之间天人交战,挣扎许久,还是开了口叫住手已搭上门把的男人。 「曲、曲法医!我、我想请你、帮我……帮我查一些事!」 《待续》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