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人纷纷应下。 说话间,渔船又回到了蓬莱岛。 封永昼匆匆赶去议事。 而汪一鸣站在渡口,一脸老熟人又见面的样子,对五人道:“走吧,我带你们去见那报案的人。” “汪师兄,具体是什么情况啊?”齐修快速走到汪一鸣身边,迫不及待地发问。 汪一鸣摇头:“那人没说太多,只说自己家中有蛊虫出没,杀害了他的未婚妻。” 五人走过弯弯绕绕的回廊,来到蓬莱岛一处接待客人专用的偏堂。 偏堂里,坐了三个人。 一个人一身绯红长袍,上面金线细细勾勒出百鸟朝凤,银线描出云纹;腰间挂着一个琉璃小瓶,里面盛着水,竟然养着一块东海月玉。 这人明显是凡人,但全身上下挂满了各种修士用的灵器法宝,天地灵气被吸引过来,竟让他周身绕着一圈淡淡的灵气。 光这一块东海月玉,就抵得上员峤岛五人十年总共的月例了。 汪一鸣伸手一指:“这位是林家的大公子,林少英。” 林少英起身,冲着五人一拱手,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黑眼圈,一脸忧色重重:“见过各位。” 普通人若看见修士,一般都是十分激动的。但林少英十分淡定,想来是见过世面的富家子弟。 秋玉疏上一世听说过蛊案的大概情况,对这个蛊案本身不好奇。 她注意到,魏天星和范臻荣,也在这里。 另外四人显然也注意到了。 齐修看着汪一鸣:“还有别人要去啊?” 汪一鸣听出齐修声音中的不乐意,奇道:“魏公子精通咒术,你们多个帮手,不好么?” 魏天星站起身,冲众人一拱手,眼神落在秋玉疏身上:“归墟宗出了事情,宗主刚好这几日很忙,还没空教我剑术,我便想,闲着也闲着,来帮帮忙也好。” 秋玉疏没搭理他,余光一直密切关注着范臻荣。 她梳理了重生后发生的事情,越来越觉得范臻荣十分可疑。 她心里隐隐有一个猜想,但手上没有证据。 范臻荣也站起身,将带来的寻蛊铃、驱蛊散等物发给众人,一脸慈爱而郑重地叮嘱:“蛊虫凶恶,千万小心,若不能对付,不要勉强,及时发传音玉简给我。” 众人接过物什,拱手称是。 范臻荣带着他们来到蓬莱岛的大渡口,又细细叮嘱了一遍出宗门的注意事项。 大渡口有一艘以灵力为燃料的大船,可载人出入归墟宗。 上船后,第一次出宗门的齐修、越枝枝、江子湛十分兴奋,跑去船头,好奇地研究这船是怎么被灵力驱动的。 秋玉疏没这份闲心,坐在船舱里,自顾自思考范臻荣的可疑之处。 越明初和魏天星也没出去,分别在她附近落座。 魏天星见秋玉疏身上还穿着那宽大松散的门服,觉得甚是碍眼。他站起身,走到秋玉疏旁边,将手中的清光戒递给秋玉疏:“我父亲前阵子外出,带了几件女子法袍回来,有护身的功效,让我带来送给你和你母亲。” 秋玉疏的思路突然被打断,有些不耐烦,正要拒绝。 她一抬头,瞥见衣着单薄的越明初,心念一转,接过魏青云的清光戒,毫不客气地翻找半天,从里面拿出两件衣服, 魏天星见她欣然接过清光戒,心里一块石头落地,唇边扶起一抹笑。但这抹笑容只维持了一息,就僵住了。 那两件衣裳的其中一件,是男子的。 秋玉疏眨巴着眼问魏天星:“这件看起来是新的,你没穿过吧?” 魏天星深呼吸一口气,尽量压下不情愿的神色,生硬地点头道:“是新的。” 秋玉疏看向越明初。 越明初温声婉拒:“多谢魏兄好意,不用了。”然后对秋玉疏道:“你换好衣服,我穿我自己的就行。” 秋玉疏想了想,也不勉强,把那件男子衣袍给塞回清光戒中,然后还给面色不善的魏天星。 秋玉疏拿着衣服,走到里屋的屏风后面,不一会儿就换好了,然后回来。 她撩帘出现的那一瞬间,两个少年齐齐怔愣住。 归墟宗的墨绿色门服只分大小,不分男女,追求的是一个清心肃穆。 像秋玉疏这般明艳娇美的少女,裹在其中,纵有十分颜色也被压得只有八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