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孩跟母亲说了姊姊没做超商的原因,只是总是这样,母亲永远只能气愤却也无能为力,然后重蹈覆辙。 「这丫头真的是……架逆爱供北岔威,对自己的老母啊也说谎!难道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跟家人诚实说的吗?做错事也是要诚实说呀!真的是没用了、没用了!」母亲气急败坏的说。 听到她说这些时我的心情没有比较安定,妈妈的是非永远不清,她只是在不高兴(也只是不高兴)姊姊说谎,但重点根本不在姊姊说谎。 我疲惫回房间。 下午等到姊姊回家提起这件事还有房租的事已经跟她吵完一架了,我的精神气力已用完。有时候陈雨丹会跟我说干嘛浪费力气跟她吵啦!你自己也知道这是白费唇舌。 是啦。但不骂她就不爽啊!虽然骂人也要对方有被伤到才真的会消气,否则对方装皮皮只是越骂越不爽。但一直忍也不爽。 我躺在床上解开手錶看着上面两条粗粗长长的疤痕,两次都是让弟弟发现的,还记得当时救回来后妈妈是带我去庙里拜拜。 拜拜。 这就是妈妈所能为我做到的。 自己女儿发生这种事情,她只会当做我是被卡阴该喝符水,儘管去跟她说些心情也只是无稽之谈,讲白了我的母亲便是那种相当无知的女人。也许在这一点我还能求得一丝平衡,因为相对起来母亲也不真正了解姊姊的心情感受,虽然姊姊的心理感受很简单。 偏心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我知道人总是会偏心的,而出生在像我这样的家庭你又是不受宠的那一个时,你不能有太多心绪,要强迫自己乐观,也会被环境所强迫,毕竟你的母亲永远都不会了解你为什么要这么想?还认为你是卡阴而已。 不过起码我还是有一个稍懂点我的弟弟、关心我的弟弟,儘管我们的距离还是很远,他毕竟是男孩子,所受到的教育不同,再怎么想跟我亲密点也不会这么做,跟姊姊感情太好很娘娘腔。 男孩子要做的是解决问题,不建立亲密关係。 有时候我想着他还会在这个家是因为我跟母亲是女性,而父亲走了,他身为男性有义务留着。如果我是男性或者走的是母亲,他可能已经不晓得混去哪了。 庄淇尔打电话给我,问我能不能与她见个面,儘管很累还是赴约了。 见到她,总有一股衝动想把所有泪都洒落在她面前,然而我还是只能强忍住泪水、隐藏自己的心情,在她面前呈现乐观开朗一面的我。当然,我见到她也是真的开心。 只是开心跟快乐是两回事,你可以今天、明天都过得很开心,好几天都是,但大致上人生并不是快乐的;每天过得不是那么尽人意,但还是可以感到人生是快乐的。 我在庄淇尔的怀中明白,我会一直都是无依无靠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