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趁蒋灼住院他还能追你到机场不成” 顿了顿,他眼珠子一转,内心浮起一个可怕的念头,脸色一变:“你——别告诉我你打算跟蒋灼继续过下去。” 林知衍摇头失笑:“不是的,谢谢你赵止,我要先问过母亲的意见才能给你答复。” 赵止极为烦躁,胡乱抓抓头发,最后还是做出退让:“磨磨唧唧的,随便你。” 安顿好赵止后,林知衍又马不停蹄地去了警局拿骨灰。 给他送骨灰的是一个女警察,见到他时翻开了手里的笔记本,询问:“林知衍先生是吗” “对。” “是这样,西都在四日前破获特大起严重走私案件,所有人当场被捕入狱,其中一头目因袭警被当场击毙,在他死前手里紧紧攥了一张照片,经过人脸识别确认其中一人是你。” 林知衍听得脸色惨白,差点站不稳。 女警连忙伸手搀扶,安慰道:“没事的,使我们调查处您很有可能是受害人之一,所以想请您来做个笔录。” 他点点头,事无巨细地叙述了一边当时是怎么被绑架的,绑架之后又被威胁。 后来怎么从警局里走出来的都不知道,脑子重复播放一句话。 季彦松死了。 虽然确实该死,不过前段时间还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还在天台上说着要金盆洗手的人,居然这么毫无征兆的死了。 他为什么会袭警 陈婉来门口接他,见他跟丢了魂似的不免担心:“怎么了年年” 林知衍摇摇头,抱着骨灰盒上了车。 他给林知远办了葬礼,就在高兰和林正青的坟墓旁边。 当天,只有陈婉和赵止她们三人在场 ——也没人愿意来。 林知衍静静地看着墓碑上那张笑的明艳的青年,只不过被色彩永恒钉在了上面。 从前他疼惜的弟弟变成他怨恨的样子再到求着他的原谅和现在冰冷的骨灰,爱恨交缠的感情最终也归寂。 赵止抚上他的肩膀,拍拍抚慰道:“别难过了,阿衍。” 林知衍一动不动,脸上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乌黑的眼睛憔悴疲惫。 “他是为了救我才死的。” “所以你更要镇定起来,不能让林知远白死是不是”赵止叹气,心疼地揉着他的后颈:“在林家这兔崽子挤兑了你七年,生怕你过得好了,现在他这也算是还债,你千万要想开点。” 林知衍又站了一会,后来还是陈婉拉着他才走的。 蒋灼住院静养,一连两天都没见着林知衍,心里憋得都快爆.炸了,不过他刚把人哄好,现在又不能追的太紧,他内心无比抓狂,刚开始是不配合治疗,再后来干脆连饭也不吃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