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虫。养蛊的人会把各种各样的毒虫,啥毒蛇蜈蚣青蛙蝎蚯蚓毛虫螳螂等等恶心巴拉的玩意儿全都放进坛里,再埋入土里或是做仪式,过段时间再打开,就会发现必定有一个虫子把其它的虫子都吃光。 这个胜利者就叫“蛊”,即聚合了各类毒虫体内毒性的毒王。 “有一种说法就是,用蛊放在食物里毒害他人时,需要在下毒时边念咒语边敲打碗盆,以便使蛊虫起作用。所以,用筷子敲打碗盆就犯忌讳。” “真的假的……有点吓人。我只在碟片里看到过,就是那种有用下蛊害人情节的恐怖片,一般受害者都会死得很惨。” 徐向阳想了想,又说道。 “对了,我还在杂志上看到过,这方面的传说故事在云南那边流行最广,那里靠近东南亚一带嘛。然后就有传说,有的外地男子去那边工作生活,结识了美丽的少数民族姑娘,两人相爱后,男方过段时间狠心抛弃了女的离开云南,结果下场往往很惨。原因就是那边的少数民族姑娘会给自己的恋人下蛊,一旦变心就会……” “哼哼,男人还真是。”竺清月撇了撇嘴,“连‘蛊’这种诡异可怕的传统,都非要和女的搭上关系。这是有多渴望所谓的‘浪漫’……不,是艳遇啊。” “不不不,再怎么说,这种传闻对男人来说应该是恐怖故事才对吧?” “这你就不懂了。‘被抛弃的女性惩罚负心汉’这种故事自古以来就有,有广泛的群众基础,原因就是这类故事其实男的也很爱看。你想想,现代社会姑且不论,在古代的话,文艺评论的话语权肯定都掌握在文人骚客和上流社会手里,男性方的鉴赏追求占据压倒性优势。如果一种故事只受女性欢迎的话,是不可能流行起来的。” “哦,这话听起来有点道理……不过为什么呢?” 话题好像完全偏离了本来的轨道,和清月口中所说的“生日会”没有半点关系了。 他们只是在漫无目的地聊天罢了,两人态度随意地交谈,目光却都不约而同地聚焦在某个正在吃饭的女孩身上。 “原因就是大部分男的都觉得自己是对爱情忠贞的好男人啊。这样一来,类似的故事对于观众和读者就起不到警示或者令人畏惧的作用,而只剩下‘被抛弃的楚楚可怜的女性’这一项元素。如此角色自然容易引起男性们的同情,因为他们恨不得以身代之。” 竺清月笑眯眯地拿手中的筷子转了个圈,指着徐向阳的鼻子慢慢打转。 “就像你一样,即使是在‘脚踏两条船’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伤害到星洁的感情也是迫不得已,对不对?” “没、没有。”徐向阳矢口否认,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才没有。我已经充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不会给自己找借口。” 只不过死不悔改而已。性质还是不同的,虽然程度同样恶劣。 “呵呵,向阳,在我面前不用撒谎。我们俩是同伴,是共犯,我可不会吃醋。” 竺清月笑得好像更开心了。 “主要是,故事只是故事而已,它并不强求真实。我见过的某些故事里,总是把被抛弃的那方脏糠之妻描写得楚楚可怜、温柔贤惠,而男方新找的女人则不过是有钱有势,不但是个丑女肥婆,性格还很嚣张跋扈之类的。但万一被抛弃的那方是个大手大脚的粗鲁村妇,而后来女人才是温柔体贴、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呢?其实要是真发生在现实生活里,这种可能性才比较大。想来在面对这等抛开情感问题完全不需要两难的选择时,绝大部分男人都会得出相同的答案。”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