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洁的笑容很愉快,看来俩姑娘已经“和解”了。她将门拉开,欢迎男朋友进来。 “你要不要来玩?” 徐向阳点点头。 “好!那我重新去洗牌。” 林星洁有点兴奋,一路小跑回去,将床铺上的扑克牌,以及坐在床上的短发女生手里的牌全都夺了回去。 “哇,这床还真挺大的。” 当他走入门中时,视野就被中间那张洁白的大床彻底占据了。 的确有种非同一般的气势。 徐向阳心想,他走到床边,用手指试了试床垫的弹性,忍不住发出感慨。 “是啊,完全能容纳三个人在一张床。” 竺清月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则撑在枕头上,她姿态慵懒地斜躺在床上,声音有点懒洋洋的。 她和星洁一样都洗过澡了,只不过班长大人没有换上衣服,而是披了一件厚厚的白色浴袍。 本来是能挡得严严实实,只是竺清月现在的这个完全放松的姿势却很危险:从徐向阳的角度看过去,浴袍下摆处的缝隙完全敞开,连大腿曲线都能看到,仿佛是在夸耀着自己完美的腿部肌肤似的,在灯光下光辉流转。 徐向阳没有理会竺清月的话,而是很干脆地在床上盘腿坐下来。三个人围成一个三角形,中间则是牌堆。他们一边玩牌一边交谈。 “所以,你从他们那儿听到情况了吗?” 他将刚才听到的话全都复述了一遍。 “这两者有关系?” “不清楚。”徐向阳摇摇头,“就算真是被凶手杀死的女人冤魂不散,我也实在想不出她们要出现在高速公路上的理由。如果是受到远境力量的干涉,变成在原凶杀地点徘徊的邪灵倒是能说得通……” “那他就不该随便说那种话。我猜听到这事儿的时候,游客们肯定都害怕得不得了。” “的确。” 就算三人都并非常人,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也是一头雾水,谈论不出结果。 “不打了!” 竺清月长叹一口气,突然将手中的牌一扔。 “就没有别的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仰着脑袋倒下去了,还摆出了四仰八叉的豪爽姿势。 “明天就大家一起出去玩了,别急。” “我今晚就想要!对我来说,今天可是个非同一般、很重要的日子。” 躺在床上的竺清月打了个滚,大声嚷嚷。 徐向阳愣了一下,与林星洁交换了一下眼神。他试探性地问道: “难道说,今天是你的生日?” “不是啊。” 床上的短发姑娘又懒洋洋地打了个滚 依旧是毫无顾忌的动作,伴随着春光乍泄,浴袍的底端往上翻去,一时间连大腿根部都快遮不住了。 林星洁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她先是瞪了自己男朋友一眼,用视线逼迫他转过视线,这才伸出手去,帮好朋友拉下浴袍,遮挡住肌肤。 竺清月没动弹,任由她施为,一边小声回答道: “今天是纪念日啊。我第一次离开母亲身边、离开那个家,和朋友们一起出来玩的纪念日,当然希望能过得更加愉快一些。” “就算你这么说……” 一男两女、一个房间、一张大床,能做什么有趣的事情呢? 一时间无人开口,房间内的气氛变得有点尴尬。 “早知道就带别的东西过来了,比如象棋或者军棋什么的。” 林星洁小声嘀咕,还拍了一下徐向阳的胳膊。 “都是你!不让我带。” “带了……也就那样吧,你看清月的样子,恐怕玩一会儿就觉得无聊了。” 徐向阳叹了口气。 “问题在于,这家伙真的很难应付。” “……这倒是。” 林星洁不由赞同地点了点头。 这一会儿功夫,竺清月已经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了枕头上,这副不雅观的姿势完全看不出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了。 她将脑袋搁在双手上,像河豚般鼓起了脸,似乎是在对两人的讽刺表示无声的不满,然而却没有出声反驳。 “那怎么办?” 林星洁正在很认真地烦恼着。 “我们又不懂玩方面的事情……”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