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与否,并不重要。 “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要离宫。”女帝磨得够了,放了人,手往身下探了探,笑意里便带上几分揶揄,“纯如,你身子倒是不掩饰。” “……是。”光线昏暗,自然也看不见他涨红的面色。 不过是和她久违地亲密了一下,便很耐不住寂寞了。 “好了……”女子轻声调笑,呼吸就喷在他耳畔,一下又含了他耳垂去,在口中以舌尖来回拨弄,挑着那点软肉咬啮。 侧君见女帝有些兴致,试探着搂上身上人的腰肢,也学她的样子吮吻耳垂。 女帝去了耳饰,耳垂上为着穿耳微微有些凹陷,耳背还有一点突起。 以后再见不到了。 侧君胸口忽而闷得慌,不自觉收紧了双臂,偏了头去寻心上人的脸颊。 “你今日倒格外主动。”皇帝调笑道,撑起身子骑坐上侧君,底下一把便扒了中绔下去,用手按了按,“也不像力不从心的样子。” 她的手才按上去,裈上便晕开一小片水渍。 “啊……陛下……” 男人微微蹙眉,颈子仰起,忍下女帝手上带来的那点刺激。 “喜欢么。”她只是跨坐在腰上,丝毫没有进一步动作的意思,“自己脱了裈来。” 一声呜咽从喉头漏出来,侧君不敢拖延,赶忙地扯了系带,将阳物握在手中把玩。 他忽而想起初次侍寝的情状来。 现在想来,怕是那时候妻君根本不想碰他,才那样粗暴地将人按在桌案上,不过用一只手钏一方帕子便算收了他。 还以革带抽了一鞭子。 男子的花期是很短的。十五六岁才算可以通晓人事,过了二十便开始走下坡路,而立之年还不失宠于妻君的可谓凤毛麟角。若真有长宠不衰到四十的,不是天生丽质,便是比旁人花更多心思保养了身子。 从面皮,到身骨皮肉,乃至床上表现,无一不要花心思。 可才入宫时他便已二十七了。青春不再,皮囊衰颓,又怕惹恼了喜怒无常的妻君,只有在宫里如履薄冰地伺候。 若是同崇光希形那般年纪时便能遇见她,应当也能多得些喜爱吧?他从来便听人夸赞颜色好,生得好,有一副好皮相,若论及才思礼数,便比不上十四及第的冯郎,想来也不逊色昭惠皇后许多。 只是阴差阳错,得不到她的心罢了。 “陛下……”那一双凤眼微微眯起来,却仍是不肯闭上,只灼灼地望着女帝,“陛下……” 天子这才施舍般凑近了下巴,轻轻咬了一口侧君的鼻尖,“想要什么?”她的声音依旧清晰,没几分颤动,只是在他胸口托着腮看他动情神色,“想求什么先说说看。” “求陛下……赏了臣侍……”他一把年纪,却要学了年轻侍君的猥浪之语,一时间又羞又臊,赤色滚上面皮,声音越发沙哑下去,“陛下……” 那点颤抖在夜里越发地刺耳起来。 皇帝见他这副样子,也收了那点施虐心,含了侧君双唇吮吻片刻以示安抚。 显然并不走心。不过是厮磨了几下,便要拖了他小舌出来吮吸咬啮。 “唔……”小舌被拖拽的感觉让他本能收紧了咽喉,一时间连底下把玩如意的手也停了,只有往身上人怀里去,在窒息的深海里求一丝清明。 过了不知多久,女帝才放了他去喘息,又是一手按上他腿心去。 “别……陛下……臣侍来伺候陛下……” “不必。”女帝淡淡扫了他一眼,“不必。”她顺手拉了侧君刚褪下的裈裤,往肉茎上一盖便从男人身上滑了下来,“朕不想要。” 头上是一盆凉水浇下,腿间却还被她的手握着。天子的掌心隔着薄薄的提花棉包在那处,留下些许暖意。 那指尖从头落到尾,把玩卵袋片刻,有慢慢从尾升到头,指甲尖尖轻轻戳在马眼正中,还会痛得他流出几缕清液。 “陛下……哈啊……陛下……”侧君蜷起身子,忍不住往天子掌心里顶胯,“陛下……” 那把长髯便扫过床铺,在侧君身前留下一道蜿蜒小径。 配着他衰颓的容颜和翻红的面色,倒是另一番情趣。 “这么寂寞?”皇帝挑眉笑,却还是停了手,解了小衣压回去。才同天子的腿心蹭在一起,崔简底下如意便眼见着涨大了几分,弯着头想与妻君相合。 侧君双眼含着水,只盈盈地借着一点月光望着天子。 “因为是……是陛下……” 她似乎是难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