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说说话,最近因为这陈家的事情,她心情似乎也不大好。” 芮娘正有此意,于是起身去后院和柳芽说话了,鲁老太太则看向鲁越:“二郎啊,你再和我说说那金矿的事,靠谱吗?” …… 下午,鲁越和芮娘便回去了,而与此同时,一封帖子送到了鲁宅,鲁恒下值回来刚送走二哥二嫂,接到这帖子大抵看了一眼,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 “贤弟!今日你来,真的是蓬荜生辉啊!” 两日后,鲁恒如约到了陶宅,原来那日的帖子正是陶煊送的,今日在陶宅设宴宴请鲁恒,毕竟也是翰林院同僚,鲁恒还是如约到了。 “陶兄。” 鲁恒今日是孤身前来,陶煊还特意往他身后看了一眼,只是一瞬,然后笑着把鲁恒请了进去。 进院后,桌宴已经在园内摆好了,陆煊笑道:“贤弟,你我同僚近三载,咱们一直也没有单独聚聚,今日有空,单独在院中宴请你一回,可别客气啊!” 鲁恒笑道:“陶兄说笑,我既然前来,自是不会客气,今日怕是要麻烦陶兄招待。” 陶煊爽朗的笑了两声:“快请入座!来人啊,上好酒!” 今日并不是休沐,于是这宴请自然也是在黄昏时刻,陶煊将宴席设在了自家花园之中,美酒配美景,中途还有陶宅的舞女前来献舞,歌舞升平的。 天色擦黑,陶煊一直在向鲁恒敬酒,不远处此刻走上来一个红衣女子,一直弯着腰没有抬头,手上端着一木盘,“奴婢给大人们斟酒。” 陶煊挥手:“嗯!这是今年新进贡的绿焰酒,是今年宫中的孤品,也就是我姨父那边送过来了两壶,贤弟,尝尝吧!” “镇国公府的好酒,自然是要尝尝的。”鲁恒笑着应好,陶煊给那婢女使了个眼色,婢女便上前,靠近了鲁恒。 “大人,奴婢给您……” 那婢女靠近鲁恒,手一抖,瓶子里的酒忽然就撒在了鲁恒的衣袍上,沾湿了一片。 “啊!奴婢该死!该死!请大人恕罪!” 鲁恒还未开口,陶煊便厉声一喝:“混账东西!毛手毛脚的!下去领罚!!” “是……” 那婢女很快退下,陶煊看向鲁恒:“贤弟,实在抱歉,要不你去后院换身衣裳吧?” “无碍。” 鲁恒抖抖袖子,那婢女泼出来的酒还真的不少,陶煊:“你这样我怎过意的去呢,去吧,来人,伺候好鲁大人。” 来了两个小厮上前,鲁恒想了想没再拒绝:“既然如此,便麻烦陶兄了。” 陶宅的后院有些黑,只有零星几个下人打着灯笼,小厮在前面带路,鲁恒进了一间厢房。 “大人请在此稍后,奴这就去拿衣衫。” “有劳。” 门被关上,鲁恒淡淡的坐在了桌边,这屋内看起来干净整洁,还有一张精致的架子床,香炉也还燃着香,鲁恒眸中闪过一丝冷色,手指若有若无的敲击着木桌,似乎在等待。 很快,敲门声响起,却不是方才那个小厮,而是一个女子。 “鲁大人……” “进。” 那婢女很快进来,端着崭新的衣物,鲁恒忍住心中烦闷,往她看了一眼。 香炉里的香此刻烟雾缭绕,酒劲也有些后知后觉,面前女子还蒙着面纱……鲁恒眼神越发冷了,那女子靠近几步,试探性的道:“大人?” “本官有些头疼,你先出去吧。”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