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发了疯地想触碰小葵,要亲吻、要交缠、要让所有人都看见烙印他是被小葵豢养的家犬,甚至卑劣地为这样一次意外而心脏鼓动,血液沸腾。 但白葵只需要用一副天真而依赖的睡颜,就足以将这些冲动全部击溃。 他不是凶残的猎手,最强壮的猛兽却甘愿送上致命弱点,引颈受戮。 昏暗而封闭的空间里,时间仿佛沙漏中堵塞的沙,流淌得缓慢且艰难。 “热... 不要压着小葵呀......救我...陆……” 陆滇好似被雷电劈中,一下从满脑子的贪念中被剥离出来,凑近将白葵逃到外面的手臂塞回去,掌心交握,滚烫的热意顺着肌肉血管直蹿心头。 那把火快要将他烧死了。 “不能露在外面,乖啊宝宝。”他固定住那颗想要偏过去的脑袋,一只胳膊铸成铜墙铁壁,吐出的却是轻柔缠绵的低哄,“就一下,亲一下就不亲了。” 白葵唇瓣微张,湿红的口腔施舍般张开一道缝隙,立即被野性难驯的狼狗衔住,吮骨食肉,直将丰润的唇肉咬得充血。 白葵在空茫间懵然地痛哼一声,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抵开那两瓣长驱直入,唇齿磕碰,扫走所有的津液。 含不住的部分从相接处坠落,冰凉凉的一片。 说是一下,可陆滇亲起来就没完没了,才建立起的理智倒塌殆尽,在白葵快要换不上气前才竭力退出,舔上了脸侧的液体。 他将凌乱的银白色卷发拨开,像剥出一朵花苞,吻在白皙透粉的额头和挺翘的鼻尖,山根点缀的红色小痣被反复含吻后艶得惊异,最后又回到唇上。 白葵只能被迫张着嘴,因为燥热与喉间的不适而浅浅凝起眉,眸子像灌了水,鸦色睫毛濡湿得连结成一片,太......太深了,他甚至有了想要干呕的冲动。 “唔...”外套里探出两只手臂,已经没有力气,只能软软地揪住陆滇的后背,不知道是在往后拉,还是往前推。 直到终于被放过,嘴因为红肿而合不上,吐出的热气在空中凝成一小片白雾,白葵的眼珠迟钝地转了半圈,扁扁嘴,就要落泪。 “别勾我了,宝宝。”食指狠狠揉过唇瓣,陆滇的嗓子仿佛被滚烫的沙砾碾磨过,低哑到分辨不出原本的音色。 他捂住那张让他失控的嘴,将头颅埋到馨香的颈侧,憋到要渗血的眼眸突然凝住 圆润可爱的耳垂上,赫然有一枚排列整齐的牙印,向他赤.裸地宣战。 是谁留下的,结果不言而喻。 没有人可以忍受这样的挑衅,陆滇也不例外。 可说到底,他也无名无份,只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