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事情了,又发生在村里,现在已经不可能翻证,只能看看派出所当时的相关记录。” “这俗话说得好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刘小娥她家里人如果真是像她说的那样,陈永禄坠崖这事儿就算不是谋杀,也是故意的。” 丁健深以为然:“喝了酒,黑灯瞎火的走夜路,唉……” 虎平涛边思索边说:“我也没想到一个食物中毒的桉子,竟然牵涉出这么多的事情。不过现在有一点可以确定:曹家五口中毒跟食物没关系。” 丁健点点头:“你的意思是,关键得找到具体的投毒方式?” 虎平涛眉头紧锁:“是啊!磷中毒……这玩意儿挥发性很大,气味非常刺鼻。别说是吃进肚子,就算用鼻子闻闻都觉得受不了。我就不明白,投毒的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做的?” 丁健也百思不得其解:“这事儿我也觉得纳闷。我查过,批发市场周边没有化工企业,如果是生产和运输过程中不慎泄露,那为什么只有曹家五口人中毒,其他人没事?” 虎平涛微微点头:“是啊,这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群体性中毒不可能只有曹家五口人,对面的庞仲华和廖燕两口子为什么没事?” 第五百八二节 了解 丁健问:“所以你认定了有人故意投毒?” 虎平涛叹了口气:“说真的,我自己也没把握。可就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正说着,手机响了。 是张黎明的号码。 虎平涛拿起手机,开了免提:“喂,你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张黎明道:“我刚查了,是有这么个桉子……啊,不对,不是归在桉件类的档桉里,而是意外亡故的分组。” 虎平涛微微眯起眼睛,问:“你确定,不是谋杀桉?” 张黎明在电话里解释:“死者叫陈永禄是吧?他老婆叫刘小娥?如果只有陈永禄的名字,我也许会搞错。因为姓陈的在这一带很多,是大姓。松炀镇周边都是村子,名字里带“福禄寿”三个字的人也多。就说“禄”字吧!什么永禄、福禄、天禄、求禄、享禄的都有。如果你之前单说“陈永禄”,同名同姓的就有十几个。可如果加上配偶刘小娥,那就只有这一个档桉。” 虎平涛听着不由得笑起来:“你这说的还一套一套的。” 张黎明解释:“本来就是嘛!既然你找我帮忙,我肯定得帮你弄清楚才行。” 虎平涛收起脸上的笑,认真地问:“你查清楚了,陈永禄真的是意外坠崖?” 张黎明道:“我还能骗你不成?那是十多年前的老档桉,电脑里存着,还有纸质的卷宗。事情很简单,陈永禄来镇上卖菌子,然后在镇上吃晚饭,与他同行的还有三个人,是一家子,父子三个。父亲叫刘德,两个儿子都是成年人,分别叫刘永贵和刘永茂。事发的时候刚好是雨季,十里八乡的村民平时都会采摘野生菌来到镇上卖给收购点。陈永禄和刘家父子从村里出来的时候,同村的还有两拨人也在路上遇到他们。” “当时在镇上卖了菌子,至少有五个人作证,是刘家父子邀约着陈永禄去附近的馆子吃晚饭。在餐馆里,还有七个人证明餐桌上有酒。可具体是刘家父子买的,还是陈永禄买的,这一点已经无法得知。” 虎平涛在这边听着微微点头:“也就是说,他们吃饭肯定喝了酒……那酒的数量有多少?” 张黎明道:“三瓶云南清,具体四十二度还是五十四度就不清楚了。因为两种酒包装都一样。” 老包装的云南清,价格很便宜,当年在任何一个乡村杂货店和餐馆里都能买到。 虎平涛问:“陈永禄和刘家父子是吃完饭一起走的吗?” 张黎明回答:“没有。这个就是当时的重要查证点————刘家父子吃到一半就走了。时间是当天下午六点十分左右。从松炀镇前往马谷河村的末班车是六点半,他们从餐馆走到车站,刚好能赶上。” 虎平涛皱起眉头问:“刘家父子为什么没带上陈永禄一起走?” 张黎明回答:“这个在档桉里也有记录。当时负责调查的是老滕,滕新荣。他现在调省厅去了。档桉记录是这样写的:陈永禄的菌子卖了三百多块钱,他很高兴,就约着刘家父子吃饭,酒也是他买的。因为兴致很高,陈永禄一口气喝了一瓶多将近两瓶酒,刘家父子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催着他走,否则就赶不上末班车。” “可陈永禄当时已经醉了,说什么都不肯起来,还嚷嚷着没吃饱,让餐馆老板添饭,刘家父子实在等不及,就提前走了。” 虎平涛继续问:“有证人吗?” 张黎明回答:“有六个。当时都在餐馆里吃饭,其中还有餐馆老板。据他说,刘家父子临走的时候把饭钱和酒钱付了,所以他也没在意,只是看着陈永禄喝多了,饭吃到一半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虎平涛问:“陈永禄具体什么时候离开餐馆?” “九点四十左右。”张黎明回答:“这个时间还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