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来面对。 卿嘉述对苏思朗也是反感到极点,国丧刚过便管不住自己,偷腥还叫贺攸宁瞧见,惹得她夜里都要来瞧瞧。 淑慧长公主能下嫁苏思朗对苏家是极大的助力,淑慧长公主性子温和,苏思朗但凡上心些必定也是一对神仙眷侣,如今不结仇已是最大的侥幸。 屋里逐渐安静,过了会儿,逐渐响起女子的呻\吟声还伴着男子的喘息。 卿嘉述听得身体一震,僵硬着转过头,原以为贺攸宁听了定会害羞,哪知贺攸宁脸越来越黑,手紧紧握成拳。 卿嘉述见情况不对,赶忙拎着贺攸宁的后衣领飞身下屋顶,贺攸宁默默看着他也不说话。 “难不成你还要进去不成?”早知便劝住她,何必陪她走这一遭,还听了些污言秽语。 贺攸宁瞪他一眼,“我还怕脏了我的眼睛。” 卿嘉述被瞪也不生气,只问她,“你想如何处置苏思朗?” 照着贺攸宁的性子,苏思朗定是没有好果子吃,但事关淑慧长公主,处理起来难免束手束脚。 贺攸宁也拿不定主意,想了良久还是决定将此事告知皇姐,由皇姐自个儿定夺。 第二日一早贺攸宁便去了泮婳殿,淑慧长公主正绣着荷包,见贺攸宁来甚是欢喜。 “本应是我去瞧你,但总怕打扰你,今儿个怎么得空来看我?” “皇姐在绣荷包?”贺攸宁站得远,没看清上面的样式,“是替苏思朗绣的么?” 淑慧长公主抿着嘴轻笑,“自是替你做的,入了春荷包总得换新的。”又问她,“好端端的提起他作甚。” “没什么。”贺攸宁靠着淑惠长公主坐下,拿起一旁的针线,她的针线活是卿太后手把手教的,并不输淑慧长公主,只是今日她心不静,没两下便放了下来。 “怎么了,可是前朝又出了什么事?”淑慧长公主放下手中的荷包,唤宫人端上贺攸宁喜欢的糕点。 贺攸宁真不知该如何说起苏思朗的事,只试探问道:“阿姐同苏思朗私下往来么,可有通过信。” 淑慧长公主一怔,贺攸宁不是个爱管闲事之人,更不会平白无故问起苏思朗和她的事,如此问了必定是有问题。 “阿宁有话不妨直说。” 既是如此,贺攸宁只好将所见所闻都告知她,“苏思朗并非良配,阿姐大可退了这门婚事。” 淑慧长公主却摇了摇头,“我与苏思朗的婚事是父皇定下的,哪能轻易更改。” 贺攸宁不知淑慧长公主的顾虑,将前朝的局势与她说明,“卿家已倒,崔家投诚,眼见着世家之间分崩离析,父皇从前是念着苏家的助力,但局势大不相同,阿姐不必委屈自己。” 淑慧长公主仍是摇头,贺攸宁甚是疑惑,明明前不久阿姐对她说的是与苏思朗并无感情,这才过去没多久,难不成就情根深种无法自拔了? “阿姐,京中好男儿多的是,何必念着苏思朗?” “苏家族中子弟众多,若我嫁过去能替你替皇上笼络一二,你们也不必这般辛苦。” “阿姐,莫不是我没说明白,如今无需指望着世家,反倒是世家要靠着我们,阿姐你……” 话还未说完就被淑慧长公主打断,“我只是想帮帮你们,若我不嫁给苏思朗有该如何呢,总不能一辈子生活在弟弟妹妹的羽翼之下,本应是你们依靠我,只怪我无用。” 贺攸宁的话被堵在喉咙,她从未见过淑慧长公主这般模样,她的阿姐最是端庄知礼、温柔自持,可如今却满是迷茫与恐慌。 “阿姐……” 淑慧长公主抬手,示意她别再说下去,“苏思朗不重要,只要苏家识时务便可。” “苏思朗是不重要,可阿姐重要。”贺攸宁拉起淑惠长公主的手,“阿姐为何要妄自菲薄,阿姐的聪慧胜过世家大多数的男子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