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得不好看,得想办法把他们姐弟养胖一点。 “小江,你什么时候去哭?我也要去!我可会哭了,我比弟弟还会哭!”霍明见江心理她了,眼睛发亮,下午江心说要带着她和霍岩去师部门口坐着,她就想去玩! 江心哭笑不得:“你当这是好玩的?你爸在中间可为难了,要不是为了给咱们家里讨个公道,我哪用说那些话。”又摸摸她脑袋,“小孩子别理大人的事儿,跟芳芳姐姐玩去。”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变成大人?”霍岩有些迫不及待想长到江心那么大,她也想和大人吵架,跟小江一样厉害! “等你上学,学会读书写字,学会和我们顶嘴,学会哭了鼻子会自己擦干眼泪,你就离变成大人很近了。”江心丝毫不敷衍她,尽量和她说一些她能听得懂的道理。 霍明半懂半不懂,但小江说不带她和弟弟去师部坐着哭,那小江就不会骗她,这件事儿她说破天也不行,那就只能让它过去了,她摇摇脑袋,就跑出去和刚起来不久的霍岩玩了。 霍一忠装了一脸盆清净透亮凉爽的井水进来,和江心说:“我看这井里的水差不多了,再放一天,估计明晚就能用了。” 江心点点头,让他帮着烧火,又说起柴主任的事:“你和柴主任真没有过节吗?” 霍一忠想得十分投入,最后说了两个字:“没有。” 他们同属军中,但像是两条不相交的线,现在又不是战争时期要争军需粮草,实在交集不多。 “那他摆什么臭架子?”江心想起柴主任的态度,就气不打一处来,下午真该再多说几句难听的话骂骂她! 霍一忠把火升起来,突然想到一件事:“年初我升职的时候,是没有当副职,直接提为正职的。当时都在传我们营一个副营长要提起来,但最终文件出来,提级的人是我。” “我不知道听谁说了一耳朵,这个副营长和柴主任好像有些亲戚关系。”霍一忠毕竟离开三四个月了,有些细节还是得再回忆回忆。 这下轮到江心惊讶了:“同一个师部,部队不忌讳亲属连带关系吗?” 霍一忠想想:“好像也不是真正的亲属,就类似干亲的关系,两人一起参军,两家人走得很近,以兄弟相称。”具体的他得让警卫员替他再打听打听,“不过这个副营长在师部待太久了,有些磨钝了性子,底下的连长也反馈过意见,师部对他的安排就是不安排,等年纪到了转业出去。” “你还知道这些。”江心笑他。 “我偷听的。”霍一忠凑近江心的耳边,“师长和政委在开会,我在外头等他们,不止我,还有三个团长也都听到了,不过我怀疑师长他们是故意让我们听到的。” “所以柴主任就以为你顶了他兄弟的位置,对你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还想挟私报复?”江心把霍一忠推开,“耳朵痒,别喷气。” 说到这个,霍一忠就正经起来了:“这个职位,我得来得公平公正,师长并没有徇私。”见江心眼睁睁看他,等他的下文,他才沉声说,“这是一个去年的二等功换来的升职。” 江心一开始还想称赞一下霍一忠的能干,随即想起他腿上的疤痕,尖声喊道:“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霍一忠脸上都是惊吓,这里还是厨房,心心玩得也太野了:“心心...现在太阳还没下山,不能脱衣服的...” 江心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不顾手上沾着面粉的手要去打他:“你胡说什么!我要看看你身上哪个伤痕换来的这个二等功!” 霍一忠微微失望,还以为江心要在厨房调戏他,他还暗自期待了一下。 他没脱衣服,而是说:“那次的任务没受伤,就是花了很大的时间和精力。心心,细节我不能说,你知道结果就可以了。” 江心不信:“别等我自己发现,到时候再收拾你!” 霍一忠看看在厅堂玩耍的两个孩子,忍不住从背后抱住江心,亲亲她的小耳朵:“心心你真好。” “我不好!等买了擀面杖,你不听话我就要拿擀面杖打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