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分局。 又受了警员的照顾,心也不自觉的揪拢, “这是怎么了?” 刘秀瑛一把拉住向会议室奔跑的康子, “什么情况!” 康子悲愤,一抛泪,恨声道, “机场监控调回来了, 庄郁那个王八犊子捅了殷哥4刀, 说是失血过多, 人还在医院呢, 是生是死不知道!” 刘秀瑛和刘秉如皆是一怔, 一时渺茫。 刘秉如双手合十地喃喃,“怎么会这样,前天,是不是前天,前天她还在这生龙活虎呢,她还跟谢律师对战呢,是不是……” 她手上脓疮已经结痂,第一个给她递药膏的就是殷天。 她不嫌她腥臭,不嫌她脏污,她会抱住她安抚她,这是刘秉如见过最温柔的警察。 她攥住刘秀瑛的袖子,再次被命途的多舛击得束手无策,“刘警官,无论什么结果,你一定要托人告诉我,你一定要跟我说,我心思重,我不知道结果会难受死的。我会为她祈祷,上帝爱世人,她是最好的世人,她一定得活着,殷警官可美了,她结婚,穿上复古的婚纱,一定会是淮江最明亮的新娘。” 刘秀瑛连连颔首,“好,我一定实时跟你说她的情况。” “你们一定要抓住那个凶手,一定要抓住!你们不能把她的父亲母亲,把她丈夫变成像我一样的人!20年了,所有的事情都在更新换代,你们现在有了最先进的技术有了最厉害的人才,你们不能让她跑掉!” 刘秉如戴着手铐,浑身僵麻地上了警车,刘秀瑛目送着她离去。 刚要扭身,就看见一辆政府用车火速驶进院子,在台阶前一个急刹。 严处和姚局利落下车,看到刘秀瑛,姚局双目一亮,“小刘,有什么进展!” 刘秀瑛身形立刻严肃起来,“我刚审完嫌疑人,也不清楚,他们都在会议室。” 严处疲惫,风尘仆仆难掩哀憷,“老邢给我汇报了行程,是我做的特批,不应该大意,刚才应该派警员去机场做交接,是我不周到,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殷老头!” 姚局拍抚他肩膀,“那孩子福大命大,没事!” 严处瞪他一眼,“你还说过孙耀明福大命大!福哪儿去了!命哪儿去了!这他妈的历史轮回,我就应该听殷老头的,一小姑娘家家出什么外勤!参加什么特别行动!” 刘秀瑛在一旁轻咳,尴尬地搓鼻子。 严处睨她一眼,“能跟你一样吗!你就是个男人!” 分局5层会议室内,大屏幕放着机场监控的截图,邢局和丁一远站在椅子上陈述案件。 屋内的气氛胶着出一种视死如归的忿恨与刚毅。 严处和姚局的进场让丁一远猛地止住话头。 姚局大手一挥,“继续!” “郭大爷在仁和医院跟当事人做了笔录,13点30分飞机着陆在淮江国际机场,13点50分他们去托运行李的转盘处,捅刺殷哥的时间在13点55至14点15分之间,这是机场三个不同方位的监控录像,嫌疑人进入卫生间时口鼻眼部皆有遮挡,出卫生间时衣物大面积印染血迹,口鼻未有遮挡,她背着殷哥的双肩包,经比对,确认为惠爱医院的外科主任医师庄郁!” 候琢情绪更高昂,“现在是16点42分,庄郁的照片已经下发至所有属地派出所。地铁和公交管理处也接到通知!淮江所有对外交通枢纽皆警戒处理,火车站、飞机场、大巴、轮渡场所以刻钟为准,实时汇报!” 邢局叉着腰,“嫌疑犯庄郁持有枪械,并已确认与1999年41号虹场路富华家园桑家灭门案有紧密联系,所有备勤组持|枪警戒,嫌疑人穷凶恶极,在生死攸关之际必下死手,我不想再看到警队有任何伤亡!他妈一个都不许出事!听见没有——!” 邢局血压飙升,踩着椅子差点摔下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