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吐出来。头晕大概是白天睡多了。” 发低烧尚有精神吃零食看话本,大约病势不像前几日凶险了。萧阙松口气,捉住头上那只顽皮的小凉手塞回被窝:“手脚这样凉,怎么不盖被子。” “她们告诉我你在睡觉,我就过来看看,怕一掀被子你就醒了。”陆靖柔扭着身子想往他胸前钻。他察觉她的动作,于是搂得更紧。“我想你了,一整天都没见着你人。” “怪我回来晚了,没赶上陪你吃饭。”萧阙亲亲她的发顶,“宫里出了大变故,皇上束手无策,我们里外都不好料理。” “是不是有人死了?”陆靖柔问。 萧阙本没打算瞒她,她紧接着得意地说:“你换下来的衣服上有香烛味儿,我闻出来啦。” 萧阙轻声笑道:“馋猫鼻子。” “这件事,和我离宫有关?” “是。” 陆靖柔语声顿住,好半天没有说话。萧阙以为她害怕,她却缩在他胸口小声说道:“我信你,你不会滥杀无辜。”没等萧阙回过神,她又悄悄补上一句:“不管别人说你什么,我都不会信,因为你是这世上最好、最好的人。” 萧阙搂着她,心里又酸又软。他算哪门子好人?在宫里爬到这个位置,双手沾的血洗都洗不清。当年为了给爹娘报仇,他几乎拼上性命才扫清前路,其中有死得其所的,也有命不该绝的。手上积攒人命多了,流言无孔不入地渗入宫墙每一道砖缝里。像衣襟上干透的血迹,任凭如何搓揉,终究还会留下淡黄印痕。 萧阙不在乎旁人指摘,一句话不过几口气功夫,随风就散。只是后宫女子长日无事,有的是爱嚼舌根子的,自从认识陆靖柔,他开始担心她整日浸淫后宫,心底里对他会不会有成见。好在她仍旧像从前一样,走起路来两把头上石榴石流苏东摇西晃。见面塞给他东西吃,还呲着牙对他笑。 “诶?怎么不说话,你睡着啦?”陆靖柔点点他的脖颈。他的脖颈生得白皙修长,像极了玉簪花的花茎,仰头就拗出一个脆弱易折的弧度。萧掌印不愧是美人,生得像甜白釉一般精细漂亮。但瓷器易碎,边缘还会割伤人,还是用白玉作比最佳。上佳的羊脂白玉触手生温,兼有温润光华,难怪自古以玉喻君子。 陆靖柔眼馋心热,悄悄吞口水。 萧阙还不知道,此刻她心里念头已经拐了一百八十度大弯。试想想,黑漆漆冬夜里两人在一处躺着说话,她巴不得像蜜糖似的化在他身上,隔着中衣都把持不住。 “怎么了?” 萧阙见陆靖柔一劲儿地往他身上拱,以为她又是身上不舒服。 “我能舔一下吗?就这儿。” 他的衣襟有些松脱,陆靖柔红着脸,怯生生地指向他胸前衣裳的缝隙,其中雪白皮肤若隐若现。 她不敢看他的脸,像个羞涩礼貌的流氓。 萧阙:老婆好爱我?我好感动嘤嘤嘤 陆靖柔:他好漂亮?馋他身子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