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说出这话的可能。只是暗暗可惜女人生在这个时代,除了相夫教子没第二条路可走。她原先会的本事,在宫里一个都使不出。不得不跟双喜从头学针线,手指头扎成筛子也不敢放松。 无他,有钱能使鬼推磨。钱多了,还能使磨推鬼呢。 幸好晚上萧阙来时,带来一个好消息:孙答应诊出有孕了。 陆靖柔来不及高兴。方才皇上鹰抓兔子似的,争分夺秒地抓她侍寝,射了许多在里头。她好不容易回宫,连小衣都来不及换,赶忙仰脖儿灌避子汤。萧阙掀了帘子进来,正看见陆靖柔光着脚,在地上蹦来跳去。 萧阙眉心也跳了一下。陆靖柔听见动静,见是他,叁步并作两步地跑过来:“快帮我个忙……你有什么法子没有,我堵得难受。” 萧阙一头雾水,问她哪里难受。陆靖柔不好明说:“就是……嗯那个……皇上他让留在里面了。” 俩人面对面臊个大红脸。萧阙挥手屏退左右,小声问:“要臣帮忙……弄出来吗?” 陆靖柔更小声地答:“……要。” 像秘密接头似的,一个跑去净手,一个跑去脱衣。陆靖柔毫不客气,把自己下身扒了个干净。其实有些已经出来了,腿心湿湿滑滑地凝了一滩。 “那个,你不要紧张!深呼吸。”陆靖柔强装镇定地指挥萧阙,“你手伸进去,然后抠出来就好了。” 萧阙忽然笑了。右手覆在她阴户上,大拇指捻过那颗鼓鼓的肉豆子。陆靖柔方才的感觉还未完全褪去,被他一捻当即倒抽一口冷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拼命捂嘴才没哼出声来。 “别怕。”萧阙贴近了耳朵舔舐,“外面都是我的人,没人敢说出去。” 陆靖柔猝不及防被他舔了一口耳垂,从头到脚如同过电,一路酥麻到手指尖。他的手轻一下重一下地磨,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火烫。身体的各个地方被他撩拨,带起一串绚烂的爆炸。 “娘娘发大水了。”他沉沉地徘徊在她的唇齿间,仿佛噙着笑说了这么一句。随即贴了舌尖来,下探得更深,把她哼哼唧唧的声音吞在口里。宫腔内的精水业已被春液冲得稀薄,萧阙这才伸了指头,将里头的东西一汪一汪地悉数抠挖出来。 察觉到下身探入了异样物事,陆靖柔本能地缩紧小腹和双腿。 “娘娘松一些。”他亲了亲她嫣红的嘴唇,“不是说难受么?臣替娘娘挖出来便好了。” “……你轻点儿,疼。”陆靖柔喘着气,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萧阙心下纳罕,分明穴口已经流了许多水出来,他量着再入几根指头也无事。只得徐徐抽出,分神去看陆靖柔:发髻全松了,一捧黑鸦鸦的好头发乱在枕边。通身香汗淋漓,面上满颊春色,看着并无什么异样。 所幸宫腔里头的精水业已清干净。他正要起身叫水,陆靖柔忽然转过身来,叫了他一声。 “萧阙。”汗掉进眼睛里,她只好不停地揉,“我还要。” 他只好复又坐回去,拿帕子给她揩额上的汗,温声劝道:“娘娘不是说疼?刚好那东西流得差不多,臣便不做了。” 陆靖柔眨巴眨巴眼睛:“不怪你。我刚才脑子迷糊了,以为会疼呢。其实不疼。” 萧阙何许人也,当即便明白了八九分,心里不由密密麻麻地抽痛起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