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孤注一掷的固执,脸上时常透出一种坚毅,好像誓不罢休。 “说了不用。”蒋旻池锁上了轮椅。 许奚马上去解开了锁。 蒋旻池又立即锁上。 如此来来回回好几个回合,蒋旻池终于不想再跟许奚玩这种幼稚的拉扯游戏,于是问: “不是说不要再出现了吗?” 许奚无言地望着蒋旻池,吞下万分的酸楚,才故作气势汹汹地回答他: “等你有那个能力的时候,再来管我吧。” 说着,他撑着蒋旻池,把他快速推了出去。 蒋旻池花了一小段路的时间,才消化掉许奚的那句话。简直是狡猾。 到大路上后,好歹能依稀能看到几辆车了。 “我手机上也一直打着车,有的话我们就坐,没有的话就只能这样回去了。”许奚又解释了一遍。 事实证明,他是明智的。没走多远,他们就真的碰到了一辆空着的出租车。 回去的路上还算是快,只是两人一路无言。下车的时候,雨已经小了一些。 一进屋,许奚就把蒋旻池塞进了浴室。明明前几天帮他脱衣服还显得难为情的人,现在则直接上手来,丝毫没有犹豫。 “放手!”蒋旻池猛地抓住他的手制止道,很是愤怒。 许奚不在意地看了蒋旻池一眼,然后重重地推开他的手,就开始帮他脱衣服。 蒋旻池虽然力气不小,但毕竟只有上半身能动。到最后,在互相的拉扯中,衣服被撕破了,跟刚打完仗似的。 他终于还是被许奚扒了个精光。 许奚不管不顾,想是对待一只待宰的羊羔,只希望在下锅前能把它洗的干干净净的。 蒋旻池被困在浴室的角落里,丝毫没有反抗的可能。 上半身和下半身都洗完之后,许奚盯着蒋旻池双腿之间的东西,怔了一秒,然后就伸出了手去。 “许奚!”蒋旻池警告似的叫了一声。 许奚自动忽略了这声急促慌张的喝声,蹲下来,挣开蒋旻池的手,然后就直接将手覆了上去。 他同时说:“你就当我是赎罪吧。” 虽没有任何感觉,可蒋旻池的脸还是憋得通红。许奚的手法一点都没变。 “不过,蒋旻池。”许奚冲了水,收回手放在椅子扶手上,依旧蹲着,看着就像是把蒋旻池围在自己和轮椅建的一个小小角落里。“我说我想跟你重新开始是真的。你信我吗?” 该怎么信?这话本就荒谬不已。 “我知道这很滑稽,甚是荒诞,你可以把它当做赎罪。都没关系。” 洗漱完,许奚又去给蒋旻池熬了点姜汤,还同时煮了一碗热腾腾的面。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