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闭息凝神,没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还好等了许久,也没被纸扎小人找到。 总算是可以缓一口气了。 白文姍把耳朵贴在柜门上,想听听外面有什么动静。 一片寂静。 没有听见小人的脚步声,也没听见那瘆人的笑声。 看来是没找到他们就散了吗? 提着的心悬了下来。 白文姍这才轻舒口气。 齐木楷小声询问:“他们走了吗?” 白文姍点了点。 “呼~”齐木楷一屁股坐在地上,“吓死我了。” 哪知这抽屉里并不只有他们。 齐木楷被地上的什么东西膈了下,吃痛叫了一声。 白文姍在黑暗充斥的视力不减,发现抽屉里正摆放着一支木签。 齐木楷坐下去的地方正是木签的边缘。 “是支签。” 白文姍怕对方又大呼小叫,赶紧解释了声。 “签?”齐木楷喃喃自语,“真是人倒霉了,坐一下都会被膈应。” 这支木签细长铜棕。 签面上还工整的用黄漆书写着一排字。 “十年寒窗苦读日,只盼金榜题名时”。 齐木楷有些纳闷:“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人求签金榜题名,又不是以前科举考试。” 白文姍也没有看明白,只觉得这屋子也古怪的很。 按理说,这胡同里面的房屋虽然老旧。 但泥巴糊的土坯房也太不符合周围环境了。 更别说这屋内的摆具和用品,一丁点现代的痕迹都找不到。 活脱脱像是古代的格局。 白文姍想再次打探下这屋内,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她靠在放在抽屉的钥匙孔上。 眯着眼睛往外瞧去。 只觉得视野之内一片漆黑。 什么都看不见。 不对啊。 她的视线一直都没有受到光线暗淡的影响。 虽说不如瞰明亮的地方适应,但至少能看得见。 就算再昏暗,没有一丁点儿的光亮的地方她也能看个七七八八。 但此时入眼之处却是黑得要命。 那黑得快要赶上浓墨了。 不对劲。 白文姍擦了把眼睛,又往外瞰了眼。 只见漆黑的之处逐渐收缩。 终于才是露出了纸扎小人笑眯眯的脸。 原来那团漆黑,竟然也是对方墨笔画出的眼。 “咯咯咯咯——” 寂静的房间中突然响起那熟悉的笑声。 白文姍这才意识到,原来不是那群纸扎小人没找到他们,而是透过钥匙孔有意在观察他们。 “被发现了,快走。” 白文姍举起抽屉里的木签,朝着钥匙孔外就是一捅。 趁着小人被推倒的瞬间,立马拉开抽屉就顺着红木柜子往上爬。 齐木楷从抽屉里探出身来,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快要现场当机。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