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聊,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去打扰。 他看着tannen督察的眼神明确表达了这个意思。 tannen与方镇岳眼神对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坐回椅子,继续看。 “你不好奇吗?”tannen忍不住问身边姿态悠闲的九叔。 “这有什么好奇的,十一做侧写一向很稳的,她哪次不是吓得凶手心慌慌啊?不知道警探专业能力可以有多强的人呢,只怕会以为易家怡好邪的啊。”九叔笑一声,又转头继续看小电视,继续观察刘旭杰的表情。 每次跟着家怡一起做审讯,瞧见凶手被家怡阐述凶案现场的犀利模样吓得屁滚尿流,他就好快乐。 也不知这是什么心理,真是好奇怪呢。 “……”tannen转头看向同样坐得好稳的a组沙展游兆华,这位警长不是b组的,总该感到好奇了吧? 游兆华对上t的疑惑眼神,笑着耸耸肩,“是啊,易警官好邪的,心细如发,总能发现其他人没发现的线索,快超过方sir喽,你看方sir现在多失意啊。” tannen转头又看向方镇岳。 “不要胡说,我看中的千里马好厉害,我高兴还来不及,得意得很呐。”方镇岳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哼了一声。 虽然没有糗到方镇岳,游兆华还是笑得好开心。 “你不需要回去工作吗?”方镇岳踢了下游兆华的椅子。 “tony毕竟被你们借来好几天嘛,他很关心案子的进展,我陪他一起跟进一下,也学习学习易家怡的审讯嘛。可惜没有声音可以听,这怎么学啊?”游兆华有些遗憾地耸肩。 tannen看着大家都一副‘凶犯被吓到,是理所当然’的样子,立时觉得自己好没见过世面似的。 他挠挠头,转脸对上小电视,更专注地看了起来。 几分钟后,他又坐不住了。 tannen实在想象不出,易家怡说了什么话,能让刘旭杰吓得站起身跑到墙根前,罚站一样紧贴墙壁。 到底易警官说了什么呢? 那明明是个很冷静、做任何事都提前做丰富准备的聪明凶手,怎么会被吓得仿佛失智呢? 在这一刻,tannen早忘记了之前跟易家怡的较劲儿,还有什么‘觉得只要自己做一番宣讲,就能让易家怡露出惊喜和钦佩的眼神’这些过往。 现如今,是他对易家怡露出惊诧和钦佩表情啊。 不止如此,他简直是坐立难安! 好奇心已经侵蚀了他的冷静,因为强烈的求知欲,他焦躁地不断戳眼镜框。 虽然他是小黑屋里唯一西装革履的人,但在这样的表现下,他已然不是这间屋里最绅士优雅的男人了。 “怪不得家怡这么强,原来会犯罪心理学的嘛。你看她把刘旭杰说得,像个孩子一样了,嘿。”三福作为家怡的队友,此刻也与有荣焉。 tannen盯着三福看了几秒,又转向小电视屏幕。 “我们犯罪心理学如此博大精深吗?”他悄悄呢喃,眨巴着双眼,嘴巴不自觉微张。 在这一刻,tannen对自己学科的敬畏心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 这一门学问深不可测啊,他学得果然还未够深。以后要常常跟易家怡沟通,不,或许他应该表现得更谦逊。 虽然对方是比自己年少的女警,而且没有去国外系统地学习过这门学科,但她结合实战,对这门学科的理解和应用,恐怕比他强太多。 凶手被易家怡审讯前后截然不同的反应,和神秘未知的审讯方法,让ta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