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霞姐就和自己的亲姐姐是一样的,阿烟觉得肯定自有其道理。 男人的手指如竹节似的修长有力,见他不撤走,阿烟使了坏心眼,探头去咬他。未曾想被她咬个正着,阿烟松开口。 “怎么不躲?” 齐誉只是撩开帐子去取帕子擦手,并未言语,阿烟便也没说话了,而是打开手里的小册子。 刚开始的一两页阿烟看懂了,简洁的小人在拜堂,然后入了洞房。 “还挺有趣的。”阿烟看的津津有味,觉得比那些话本子好看多了。 只是翻着翻着,事情开始不对劲了。 阿烟猛的将书籍合上,脸红的像是煮熟的虾子。一转头,就对上男人探究的目光。 “这个、这个好像也没那么好看,是、是吧?” 阿烟动作迅速的将小册子放在枕头底下,但不知怎么回事,齐誉像是来了兴趣似的,竟然要来拿。 “方才没看见,”他说的理所当然。 确实没看见,因为他一直在看她。 阿烟不让他拿,就挡着他,还耍无赖似的抱着他的窄腰,闭上眼睛装困道:“我困了,夫君。” 男人的动作一顿。 “叫我什么?” “夫君,我困了,睡觉吧。” 虽说府里没有长辈,但还是要早起才是,她现在不是普通人,而是王妃,上了玉碟的人,一言一行都要多注意才是。 阿烟还想再说什么,却视线翻转,直接变成在下。 “今夜是什么日子?” 齐誉用指腹去压她的唇,漂亮的长眸里翻涌着阿烟熟悉的雾气,像是远山青黛,让人沉溺其中。 阿烟想要开口说话,却被某人的一些反应惊到。 “这么快,你……” 剩下的话被吞了下去,院子安静下来,外头守着的侍卫默契的离了远了一些,这才不会听见偶尔传出来的女子哭泣声。 . 许久之后,屋里叫了水,翠红和柳绿进去侍候,脸羞的不敢抬头。 柳绿胆子大些,偷偷摸摸的往内室看了一眼,可惜有屏风挡着,什么都看不见。 这一夜,阿烟不知怎么睡过去的,等她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酸痛,旁边之人眼神清明的将手里的书放下。 “睡的好吗?” “你!” 他竟然趁着她睡着,偷偷将那小册子拿出来看了! 经过这晚上,阿烟自然明白夫妻之间那点事情了,也明白册子的作用。又羞又恼的过来抢,可是一动,腰就酸的厉害,阿烟嘤`咛一声。 “是这里吗?” 不知他手什么时候探过来的,照着腰按了一下。力道适中,又带着热度,确实缓解不少。 阿烟转过去,任由他按。可过了会,渐渐觉得不对了。 “天亮了,我们要起的。” “不急。” . 到底还是起来晚了,也幸好府里只有他们两个主子。 因为成亲所以齐誉可以在家三天,这三天的时间,让阿烟明白一个道理。 有些人表面上看冷淡如山,内里说不定是怎么回事。 他哑着嗓子唤她的名字,她便不忍心了,明明说好的每夜一次,就变成了不知多少次。 二十几岁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且刚开了荤,即便克制如齐誉,也控制不了想要和心爱之人多亲近。 帐内的女子香汗淋漓,湿发贴着她的鬓边,浑身乏力,早就随他去了。但他还是亲过她的脸颊,在她耳边轻声问:“可以吗?” 阿烟本想说明日要上朝得早点休息,但没来得及说出口,只能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 大历上朝的时辰早,此时天还没亮,齐誉就起身。外头汤伯恭候多时,如往常那般将水送进来。 齐誉朝着汤伯摇头,汤伯会意,慈祥的笑了笑。 所以阿烟睡的深沉,直到日上三竿,她才从睡梦中醒来。 “王爷什么时候走的?” 翠红过来收拾床帐,脸红的将床单换下,换了一床新的。旁边正在给阿烟梳头的柳绿回答道:“王爷走的很早,说不让我M.daojuHUiShoU.cOm